铁甲骑兵的腿上,再用力一拉。
这名铁甲骑兵的身体在偏厢车上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落在地。
“嘭”的一声巨响,铁甲骑兵的落地激起了一片尘埃。
他刚要挣扎起身,一把破甲长柄斧,重重的砸在他的头盔上。
头盔瞬间变形,头骨被砸的粉碎,红的白的慢慢溢出。
还有些被勾倒的铁甲骑士,厚重的铁甲在这一刻成了他的负担,沉重的身躯让他难以迅速爬起。
紧接着,一名汉军士兵手持短刀,顺着盔甲的缝隙,轻易的刺入他的身体,鲜血从铁甲的缝隙中四溢而出,染红了地面。
战斗的激烈程度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铁甲骑兵的冲锋虽然凶猛,但在汉军的巧妙配合与精湛技艺面前,他们的铁甲不再是坚不可摧的保障。
每一次铁甲骑兵的倒下,都是对鲜卑军士气的沉重打击。
很显然,这个损失实在太大了,这些鲜卑人也承担不了这种损失。
“呜!呜!呜!”
远处传来了号角声。
鲜卑人摆脱战斗,迅速的撤退。
有所准备的汉军士卒,弯弓搭箭,又来了一次齐射。
一时之间,箭如雨下。
仓皇撤退的鲜卑骑兵,不少人背后中箭,在惨叫声中,坠落在马下。
随着鲜卑人的撤退,整个战场上缓缓的平静了下来。
在偏厢车的前方,一些鲜卑人的伤兵,躺倒在地上,有些在抽搐,有些在哀嚎。
马匹的生命力要更加顽强一些,它们身中数支箭,躺在地上,不断的想挣扎,重新爬起来。
还有一些幸存的马匹,口中发出悲伤的嘶鸣,舔着自己主人的脸颊,想重新唤醒主人,骑上它们的马背。
可是它们的主人,早已经流尽鲜血,双眼圆睁带着无尽的恐惧和伤痛。
“快!快!快!”
无数的民夫从偏厢车阵中狂奔而出。
存活下来的马匹被他们牵走,受伤的马匹被他们补刀,马尸也要拖走。
躺在地上的鲜卑人伤兵,被民夫毫不犹豫的割开咽喉,鲜血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