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鲜卑骑兵在目睹了步兵的溃败,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甘。
顾衍观察到了鲜卑骑兵的动静,他们似乎想寻找新的突破口。
果不其然,鲜卑骑兵开始慢慢加速,他们试图通过灵活的机动,从侧翼对汉军的偏厢车发起冲击。
他们向两侧绕开,马蹄踏在河畔的土地上,溅起阵阵尘土。
然而,汉军的弓弩手早已做好了准备。
在顾衍的指挥下,他们上前来了一轮齐射。
弓弦的振动声、箭矢的呼啸声,构成了战场上的死亡乐章。
鲜卑骑兵冲在最前方的战士,瞬间被箭雨覆盖。
他们中的许多人甚至未能发出一声惨叫,便已倒在了血泊之中。
剩下的鲜卑骑兵目睹了同伴的惨状,他们的心中涌起了恐惧。
在汉军弩箭的压制下,鲜卑骑兵不得不放弃这次进攻,他们仓皇的向后撤退。
在他们的身后,被丢下了几十具尸体,还有一些受伤的马儿。
他们的退却显得有些混乱,甚至有些受伤的士兵在慌乱中从马上摔下,被自己的战马践踏。
随着战斗的平息,沧头河畔再次恢复了平静。
民夫们开始迅速的清理战场,受伤的鲜卑士兵,会在绝望的恐惧中被杀死。
他们的袍子、盔甲、皮甲、武器、靴子等等一切都会被民夫们剥夺。
这些鲜卑士兵就好像他们出生的时候一样,变成赤条条的,只剩下一点遮羞的布条。
鲜卑人的营地在一片狼藉中显得格外寂静。
他们没有撤退,但也没有发动新的进攻,营地里的气氛充满了压抑和不安。
汉军士兵们开始了有序的清理工作。
战场上的汉军士卒尸体被一一抬走,伤者得到了及时的治疗。
随着战场的清理接近尾声,汉军的车队在顾衍的指挥下重新出发。
不管是民夫还是善无县的百姓,都用敬畏的目光看着这些士兵。
甚至世家豪强的人,也收起了他们傲慢的嘴脸。
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沧头河畔的车队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士兵们的眼神坚定,尽管疲惫,但胜利的喜悦让他们的步伐更加有力。
车队无视了不远处鲜卑营地的存在,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继续向前。
车队缓缓前行,车轮碾过河畔的土地,发出沉闷的响声。
鲜卑人站在营地边缘,凝视着远去的车队。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情绪,有的士兵低声咒骂,有的则沉默不语。
一些鲜卑人头领站在高处,目光紧紧跟随着车队的移动,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随着车队的远离,鲜卑营地的气氛变得更加沉重。
车队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沧头河畔再次恢复了宁静。
鲜卑人终于开始行动起来。
一队队的鲜卑骑兵离开了营地,向着与车队相反的方向前进,消失在草原的深处。
随着鲜卑骑兵消失在地平线。
燕云十八骑带领300多名骑兵,远远地跟在鲜卑人的身后,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沿着沧头河畔,远远地跟随着鲜卑人的踪迹。
车队沿着沧头河畔缓缓前行,随着车轮的滚动,鲜卑人的身影已经无影无踪。
傍晚时分,车队扎营,士兵和民夫都忙碌起来,开始准备晚餐和夜间的警戒。
火堆被点燃,炊烟袅袅升起,与河畔上的暮色融为一体。
燕云十八骑带着300多名骑兵,在夜幕降临之前赶回了营地。
他们的归来打破了营地的宁静,马蹄声由远及近,最终在营地外围停下。
燕云十八骑带回来的让顾衍、张杨和吕布都没想到的消息。
鲜卑骑兵在撤退后并没有返回自己的领地,而是开始扫荡周边的鲜卑部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显然这伙鲜卑人把自己的损失,加在了附近的鲜卑部落上面。
张杨无语的摇了摇头:“简直是率兽食人,令人发指!”
吕布却开口说道:“正是这样的野蛮人,如今却侵占了我们并州大部分土地,也不知是谁人的过错!”
围绕着篝火席地而坐的,除了顾衍、张杨和吕布之外。
还有徐晃、张汛、高顺、侯成、成廉等人。
他们在这一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