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代打仗,打的就是士气。
而士气最基本的保障,就是粮草。
顾衍询问张杨缴获如何?
张杨马上就兴奋了起来:“都尉,大丰收呀!”
“各种军需粮草一万余石,两千余头牛羊马骡,另有金银财宝无数,还有几千贯铜钱和五千余匹绢帛!”
“另外,还缴获了两千余辆大车,以及各种盔甲武器军械,目前都来不及统计!”
难怪张杨这么兴奋。
有了这些缴获,只要护住粮草,在冀州哪怕打不过黄巾军主力,也没有那么容易被消灭。
顾衍也非常的满意:“从黄巾军裹挟的流民中,选出3000人来,充入民夫!”
“要仔细甄别,最好没有参加过劫掠的流民青壮!”
“把战场收拾干净之后,我们兵发绵曼县!”
“诺!”张杨也连忙领命离去。
至于张牛角,顾衍见都没有见一面,这毕竟是吕布第一次获得斩将的功劳。
还是等安顿下来之后,由吕布提上来比较妥当,毕竟吕布的性格中有一些好大喜功。
......
绵曼县的城墙并不高大。
不过黄巾军显然也缺乏攻城的经验,所以暂时没有陷落。
但如果没有意外发生,县城被攻陷是迟早的事情。
城外,黄巾军的旗帜随风飘扬。
整个县城被黄巾军围得水泄不通。
不过黄巾军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攻城。
这突如其来的宁静,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让城内的每一个人心中都充满了不安。
城中的大部分百姓,都参与了守城的任务。
青壮男性和士兵一起轮流守城。
另外还有一些老弱男性和健壮妇人,则搬运各种各样的守城物资。
城中的更多的老弱妇孺则躲在家中,默默拜神,希望这场战乱能够早日结束。
绵曼县的县令站在城墙之上,他的目光向城外望去,试图观察黄巾军的动向。
他的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黄巾贼为何不攻城,莫非有什么奸计?”
就在这时,城中的将领,一位身经百战的壮年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他的眼神坚定,步伐铿锵有力。
他走到县令的身边,目光如炬,凝视着远方的黄巾军,沉声说道:“大人,我看黄巾贼分兵往北而去,恐怕来了朝廷的援军!”
县令闻言,心中的重担似乎减轻了一些,他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一丝释然的笑容:“来了援军就好,再攻下去,也不知道县城还能不能支撑下去!”
绵曼县只是一座小县城,城中并没有多少兵马,也没有多少器械。
黄巾军人多势众,最主要的是驱民攻城,绵曼县根本就守不了多长时间。
......
与此同时。
城外的黄巾军中突然传来了一阵骚动。
士兵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有的惊慌失措,有的面露疑惑。
原来,他们接到了张牛角大军惨败的消息。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震惊了每一个人的心。
黄巾军大营中,流民青壮和黄巾军士卒的家眷们,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绝望。
孩子们的哭泣声、妇女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心碎的交响乐。
士兵们围坐在一起,低声讨论着,他们的手中虽然还握着武器,但心中的斗志已经大不如前。
逃回来的张牛角的下属们试图稳定军心,但他们的声音在混乱中显得微不足道。
他们虽然有一定的职位,但彼此之间互不同属。
每个人单独拿出来也无法服众,无法号令整个黄巾军。
就在黄巾军陷入混乱之际,远处的地平线上,一队骑兵的身影逐渐显现。
马蹄声由远及近,如同雷霆般震撼着大地。
骑兵们身穿闪亮的铠甲,手中的长矛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
领头的吕布,他的银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方天画戟在手中舞动,散发出一股不可一世的霸气。
吕布的骑兵队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出现在黄巾军的视线中。
他的出现,如同天神降临,让整个黄巾军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惶恐。
黄巾军的士兵们,原本就已经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