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定县城下,黄巾军的骑将管宏,身披战甲,立于千军万马之前。
当他听完赵云的自我介绍,不禁勃然大怒。
管宏的脸上青筋暴起,眼中似有火焰在燃烧,他的声音如雷鸣般响起:“你一个小小的屯长,也配和我作战,你军无人呼,让你个黄口小儿露了出来?”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似乎并不将赵云放在眼里。
赵云端坐于战马之上,银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面对管宏的挑衅,却是一脸的冷静与从容。
赵云的嘴角微微上扬,冷冷一笑,仿佛在嘲笑管宏的无知与自大:“对付尔等猪狗,哪里还需要我家将军出手?我一个小小的屯长就足以应付!”
管宏被赵云的回应彻底激怒,他的怒火爆发,无法遏制。
他大吼一声,声震四野,就朝着赵云冲了过来。
他手中的长柄巨斧高高举起,斧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犹如泰山压顶一般,向赵云劈了过来。
这一斧,凝聚了管宏全部的愤怒与力量,仿佛要将赵云一劈两半。
赵云面对这来势汹汹的一击,却是不慌不忙。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手中的丈二银枪轻轻一抬,便迎上了管宏的巨斧。
“铛!”一声巨响,枪斧相交,火花四溅。
管宏只觉得一股巨力从斧上传来,震得他双手发麻,虎口欲裂。
他没有想到,赵云的力气居然如此之大,远超出他的预料。
赵云一击之后,并未停歇,他手中的银枪如灵蛇出洞,瞬间化作漫天枪影,向管宏袭来。
每一枪都带着破空之声,每一枪都指向管宏的要害。
管宏被赵云的攻势彻底压制,他挥动着手中的巨斧,手忙脚乱地抵挡着,却难以招架赵云如暴雨梨花般的枪法。
赵云的每一次出手都准确无误,每一次攻击都致命无比。
而管宏,虽然勇猛,但在赵云面前,却显得力不从心,他的每一次反击都被赵云轻易化解。
最终,在一次巧妙的换招中,赵云找到了管宏的破绽。
他手中的银枪如流星赶月,直刺管宏的咽喉。
管宏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觉喉咙一凉,他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就直接栽落马下。
赵云的银枪上,鲜血滴落在尘土中,而管宏的尸体,却已经倒在了马下。
此时,黄巾军的骑兵们一阵骚动。
赵云见他们气势被夺,趁机猛拍马屁,朝着黄巾军的骑兵冲了过去,五十名并州狼骑,紧随其后。
他们的马蹄踏在大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如同一股不可阻挡的风暴。
两名黄巾军骑兵见管宏落马,心生恐惧,他们是管宏亲兵,主将战死,如果想要活命,必须上前抢夺尸体立功。
赵云一马当先,手中的丈二银枪,直接将两名妄图上前抢夺管宏尸体的黄巾骑兵刺破咽喉,两名黄巾骑兵几乎同时坠马。
紧紧跟随赵云的并州狼骑,他们手中的骑弓在一射之地,百发百中,矢无虚发。
他们的箭矢如同死神的之刺,每一次落下都带走一个生命。
当双方的距离靠近,五十名并州狼骑直接抛下手中的骑弓,从马腹下抽出武器,跟随的赵云冲入黄巾军骑兵之中。
赵云勇不可当,一杆丈二银枪连连捅刺,所过无一合之敌。
并州狼骑人马合一,手中的弯刀、长矛、马槊、铁戟,连连挥舞,所过之处,黄巾骑兵纷纷坠马,惨叫声此起彼伏。
这些黄巾骑兵完全无法阻挡赵云和并州狼骑。
他们居然被赵云和并州狼骑直接杀穿。
赵云拨转马头,带领着并州狼骑反身继续冲杀。
这一次黄巾骑兵再也没有办法聚拢在一起,他们四散分开,被彻底击散,无法维持阵型。
赵云轻夜的看了一下四周散开的黄巾奇兵。
他不慌不忙的翻身下马,拔出腰间的环首刀,轻而易举的把管宏首级砍了下来。
赵云高举着管宏首级,远处的黄巾骑兵竟然没有一人敢上前抢夺首级。
他冷冷一笑,把管宏的首级挂在了马鞍上,重新翻身上马。
赵云的马鞍上挂着管宏的首级,他带着50名并州狼骑,又冲杀了一会儿。
黄巾骑兵见状,心生恐惧,四散逃开,远远避开赵云的锋芒,不敢与之正面交锋。
他们的身影如同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