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又忙乎了几日。
苏家山谷外的木墙也终于建好了。
今年苏家的活算是忙完了。
大家在年前得了一大笔银钱,家家都挺高兴的。
当然这也是来苏家做活的那些人家。
村长家也得了不少好处,之前村长还因为说错话,惹了苏老爹不高兴,为了挽回苏老爹对他的看法,刘村长在村子里已经开始明着维护苏家了。
那些没有来苏家打工的人家,只要有人说苏家的不好,村长就亲自带人去那家教育他们。
“苏大夫可是咱这儿十里八乡唯一的大夫,以后谁要是得罪了苏家,那就是和整个大河村的人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
那他就给我离开大河村,别怪我没将丑话说在前头,谁也别给我去触苏家的霉头。”
村长将话放了出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再议论苏家的八卦。
苏糖这些日子也不再往外走了,在家里提前摸冬。
只是,偶尔她看到床边另一侧的床褥,还是会想起齐令珩。
这人估计是真走了。
还好苏家人似乎是忘了还有齐令珩这个人一般,大家各做各的都没有问过齐令珩为何不在家,又去了哪里。
这一日,苏糖如往常一样刚刚躺下。
她房间的小窗上传来了轻微的响动。
一个人影透过月光映在了窗棱上。
“夫人。”窗外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
苏糖手里抓着从空间中拿出来的麻醉枪没动。
只要外面的人进了屋,她就给那人来一枪。
出其不意,那人肯定想不到苏糖会埋伏他。
不过这人还敢在窗外说话,胆子着实有些大了。
等等,夫人?
难不成外面还有一个女的?
没听到苏糖的回复,窗外的齐风再次低声喊了一句。“夫人?”
他能听出来,苏糖是没睡的,毕竟睡着的人,呼吸声音是和没睡时不一样的。
屋内的苏糖如果知道外面是个高手,肯定现在就把麻药射出去。
窗户被外面的人挑开了一个小缝隙,只是那人映在窗上的头没有动。
“夫人,我是齐令珩的人。”窗外的齐风思索了片刻后说道。
齐令珩的人?
什么意思?
不过总这么说话,苏糖也怕外面的人将苏家其他人吵醒。
“你等下我去开门。”苏糖起身准备穿鞋开门。
“不用。”只是苏糖是打算放他进去了,齐风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那小窗只闪了一下,苏糖面前已经多了一个人影。
这是高手!
苏糖脑中忽然就冒出来这么一句。
借着月光,苏糖隐约能看到是个高挑瘦弱的男人。
齐令珩和他的人怎么都这么瘦弱?
很快适应了屋内的光线,齐风发现苏糖竟是只穿了里衣,立即转过身去,就这么将后背露在苏糖面前。
“你是齐令珩的?”苏糖低声问了一句。
“暗卫。”
“哦。找我什么事?他不在这里。”苏糖披上外衣,慢条斯理的系着衣带。
“主子出事了。”背对着苏糖的齐风声音有些哽咽。
“啊?”苏糖的声音有些大,她不知道背对着自己的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苏糖刚刚发出声响,隔壁房间就传来开门声,很快关大娘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苏姑娘,你怎么了?”
苏大娘是压低了声音的,她也怕自己刚刚是听错了,再将其他人吵醒。
她住在苏糖的隔壁,这种土墙本就不隔音。
刚刚苏糖他们压低了声音说话,都担心会吵醒隔壁的几人。
“我没事,就是刚刚磕到脚了。”苏糖低声回了句。
“哦,那要不要我进来看看?”关大娘又不放心的问了句。
“没事,您去睡吧。”苏糖说话间,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男人,那人竟是一动不动的。
关大娘的脚步声在外面响起,很快隔壁那屋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又等了一会儿,苏糖这才起身穿鞋下了地。
全程,那男人都背对着自己,应该是对她没有戒心。
苏糖自问,她可不敢就这么将后背暴露在其他人面前。
这屋里已经不方便说话了,苏糖打算和这人去外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