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细细的嚼着。
苏糖看齐令珩吃咸菜都能吃出品尝美味的样子,不禁笑了笑。
话说,她还从未看到过齐令珩吃饭太快的样子,即便是在北疆边境,他吃饭时也都是斯斯文文的,这种教养真是刻在了骨子里。
不像她,吃饭都能吃出声音来。
“我去找下爹。”齐令珩将碗筷都收在托盘里,准备带去厨房。
“嗯,不过,你别和他瞎说,他不喜欢与太大的官打交道,估计要是知道你是京都来的,今日就能赶你走。”
苏糖说的是实话,苏老爹生怕被京中的人发现,刻意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当村医,又从不给权贵们看病,就是想躲着那些京中的人。
要是知道齐令珩是京都定北侯府的世子,真的能做出来,今日就将人赶走的事。
齐令珩端着托盘愣了一瞬,似是应了苏糖的话,点了点头。
随后他端着托盘出去。
苏糖也没跟过去,不知道齐令珩和苏老爹说了什么,晚饭的时候,苏老爹的脸色明显好了许多,还问了齐风、齐焰二人为何今日没来。
齐令珩说他们都有事,出门办事去了。
苏老爹点头应下后,还关心的说了一句,“年轻就是好啊,这么冷的天还不忘为家计忙活,不过,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年轻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事,到了我这个岁数,以前那些不当回事的毛病就都招来了。”
齐令珩认真的附和道:“爹说的是。”
苏糖挑眉看着这一副父慈子孝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齐令珩是苏老爹的亲儿子呢。
就这么,齐令珩再次在苏家住了下来。
他倒是安分,每日除了在家里抄点书稿,天气好的时候,他就会往山里跑,说是看看苏家建的山谷。
等开春了,他也能上山帮衬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