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袋锅巴,别的也没啥,都是一些烟酒副食,黄兴抢着付了钱,我仨回到宿舍,胡吃海喝一番,吹牛b聊女人。
男人在一块喝酒,最下酒的不是花生米,而是几杯猫尿一下肚,谈论的有关女人的话题,谁谁的媳妇屁股大,谁谁的女人奶子鼓,矿上有许多带家属的,也有没结婚两人私奔的,大多都是躲计划生育而逃到这儿来的。
所以矿上的工人家属也有七八个女人,这些女人也无非是做做饭,男的下井后就拿着一副鞋垫,用一些五颜六色的丝线在那上面绣一些福呀花的,我见到过
这些女人有四个是河南那边过来的,听说头胎生了女儿,二胎又是女儿政府要拉她们去上环结扎的,为了能生儿子,有一个半夜从平房顶上跳到隔壁房顶才趁着夜黑跑掉了,据说家里耕牛,粮食都被村长带人像抄家一样搬走了,这些人为了生儿子,也是不管不顾了。
这堆女人里面有一个年龄二十岁左右的,长的还挺顺眼,听说是刚结婚的新媳妇,男的因为要来山西挖煤,又不忍将小媳妇放家里,就带了出来,叫李雪梅,我在小卖部门口打台球时见过她几次,她老公跟我们几个玩,她就远远地站那看着,也不说话,我跟她老公有时开个玩笑,说个荤话,也不知她听到没有,反正脸一阵红一阵白的
我说:球进洞了
他说:进个鸡巴
我:不信,你看这一杆,我就弄进去了两个球……
后面跟他老公耍到一块去了,喝过几回酒,打过几次牌,毕竟是一块上班一块玩的工友,后来,因为一个突然的变故,这小媳妇就离开了这儿,以后再也没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