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都不放?但既来之则安之,我见何红梅坐那已经有了洗耳恭听的样子,便在老者对面坐了下来。
那老头问我,小兄弟多大了呀,是哪里人呀,我说二十了,跟她俩一个村的。
老头又说,之前都干过些啥工作,说来听听,我说下过煤矿,干过建筑,当过保安!
心想这老头真烦,查户口的呀?就心中有气,不想搭理他,他见我不肯说话,就问我,那因为什么来三门峡呀,我说你问她,说着指了下何红梅,她说她在三门峡开服装店卖衣服,所以我就来了,然后赌气再不肯说话,心里想,老子千里之外从苏州来找你,你不带我去你店里看看,来这死老头这了解个鬼生意?
出了门,不由分说,又是坐出租车,我以为完事了,这回肯定是带我去店里了吧!所以彼此都不再说话,她们上车我上车,她俩去哪我去哪?
又到了一个老旧居民楼,又是跟特工一样,打电话,哪哪个房间,反正来都来了,怕个鬼,看你们耍什么花样!
又是何红梅走前面,我在中间,她姑在后面跟着,我心想这还串门串起瘾了,又一个年轻人,文质彬彬的,听他自我介绍说他是某某大学毕业的,我心想,妈的,毕业就失业,大学生就了不起了,老子最看不起大学生了,看个建筑图纸都没有我厉害,有啥好吹的。
那人又是倒水,这次问我要不要茶叶,何红梅说到,不用了,喝白开水挺好的,我反正不渴,别说你倒白开水我不喝,你放茶叶我也不会喝一口的
年轻人拿了一副扑克在手上玩,问我有没有听说过传销,我立马就警觉了起来,传销,我老表以前就在山东那儿搞这个,最后我姑说去看他,装病说晕车,骗他到火车站接她,老表就自己来了,我姑几巴掌甩我老表脸上,一把抓住他手,跟我走,回家,我老表说,他衣服行李还没拿,我姑说,不要了,衣服买新的,立马买了返程票,把老表带回了老家。
听他提起传销,我便不再搭话,冷眼看着他,他尴尬地笑笑,传销他也只是听说过,不知道具体情况,而进了传销组织,第一件事就是没收手机,拿走钱财和身份证,他说到,你现在摸一下你手机身份证钱还在你身上么?
我紧张的四处望了一眼,小b孙子,难道要在这动手抢我的身份证手机钱包么?我身手也不错,就眼前这人,我绝对给他干趴下,对了,茶几上还有一壶滚烫的开水,一会先下手为强,把暖壶拿在手上,先照他头上脸上淋下去,再想办法救那俩女的,不对呀,话都到这程度上了,马上要动手了,可何红梅和她姑还傻傻地一本正经的坐在那儿,这俩傻b女人,一会动起手来,你俩先跑,我对跟前的她姑使了个眼色。
何红梅借口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我听何红梅告辞的说话,赶紧站起身朝楼下走去,直到站在大街上,我才深吸一口气,好险,刚才只怕那小子再有一句话或有什么小动作,下一秒我敢保证一壶开水会淋在他头上,如果他有帮手,我会找机会从楼上跳下来,大不了拼了。
好不容易出了门,何红梅问她姑,还有一家约好的,要不要去,她姑看看我,既然约好的,去就去吧,我当时就要炸毛了,但碍于面子,我把想说不去的话咽回了肚子里,死活不就那回事,真要入了狼窝,妈的,我逮着一个就朝死里弄,你人多又能怎么样?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还是坐出租车,来到一个楼上,也不管几楼了,反正她俩走我也跟着走,她俩打车我就上车,一个楼上,一个年轻的女人,说年轻也三十多岁了,坐在了我对面,当然倒水啥的我也不去喝,问啥我也不理人家,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如果有人出来动手,我就逮着一个下死手,所以那女人说什么我完全没听进去,也没记住她的模样,只是进门时看了她一眼,感觉对我构不成威胁我才在桌子对面坐了下来,只是感觉这女人个头应该是在一米七以上,穿着银行职员那种职业套装,身材很丰满,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何红梅又在说告辞的话,我站起来就起身走了出去。
在路边,我们还是坐出租车,这次没有再去别的地方,我们直接回到了她们住的地方,一路我看她俩脸色不好,黑着脸,我也不想搭理她俩,回到住处,屋里气氛很压抑,我摸了下口袋里的身份证,钱手机都还在,便在思索着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中午饭她婶子叫了我几次,我都没出去吃饭,到了下午两点,她婶子叫我,陈光禄,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我茫然地走出了房门,坐在了她婶子对面,她婶子开口了,你不要紧张,你看你一进门黑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