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睡的香着,神魂正在熬游太虚圣境,身上却有个东西爬了上来,脖子上也似乎有毛毛虫在爬,我想喊,但嘴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觉一股温热的气息传来……
现在是晚上2点多,我在雪梅的小床上不知睡了多久,感受到身上的绵软和温热,这似乎是个女子的躯体,外面卷帘门的钥匙我进来后从里面锁了门,钥匙在这门后的墙壁上挂着,外人是不可能进的来的,那么会不会是鬼?狐狸精啥的?心里顿时吓的魂都没有了。
小时候尽看蒲松龄的聊斋,里面写了许多蛇虫精怪的事,更是听老年人说我们这山山水水的精怪,有蛇成精渡天劫被雷劈死的,有狐狸成精精变成美貌女孩的,什么黄鼠狼成精化成人形讨封的,这莫不是?
我顿时一把推开身上的绵软,人一激灵就坐了起来,什么鬼怪狐狸精,活生生的一个李雪梅站在我旁边正眉目含情地冲着我笑了,还调皮地眨巴着眼睛跟我挤眉弄眼的,
这娘们,忘了她那儿还有卷帘门的备用钥匙的,自己吓自己,差点就把她当成女鬼狐狸精了……
我正纳闷今天不是她的新婚之夜么,这会不应该是在洞房体会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美好么?怎么跑到这儿来吓唬我?
哪知她一脸鄙夷地说道,就他那个废物,我不是看他人老实,有一身蛮力,平时搬袋玉米扛袋化肥有劲外,我会看的上他,整个一个二佰五,傻子!
今天白天喝了点酒,回去躺下就睡,老娘一脚把他踢下了床,屁都没敢放一个晚上就打了个地铺在地上睡了,我放心不下你,这不越想越生气,就直接来找你了,我跟那傻子说,收购部这边晚上没人看门不行,你滚回床上去睡,我不放心店铺里几千斤玉米,和几吨化肥在库房,万一老鼠咬断电线失火,或被贼偷了损失可不小,便开车上铺子来了,本想叫醒你的,看伱睡的沉,便没叫你,你刚才喊我什么鬼,狐狸精的,是不是做恶梦了?
我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把门钥匙挂墙上的,门也都锁好检查过的,以为今晚你的洞房花烛夜,不会有人过来,却不想你不好好洞房,跑来这里做什么?
这时雪梅才跟我说起昨晚喝醉酒之事,那傻子不是真的傻,还没结婚便把主意打到张兵的那三十万赔偿款上,但他不知道我把钱都给了公公婆婆,一共给他们存了20万在他们的名下,是十年的农村信用社的定期存票,我留了十万,这压了一屋子的货,和资金周转啥的。他以为倒插门便可以染指家里的钱财,算盘珠子打错了,昨天白天跟我提这事,被我一顿骂,我说你别想那个钱,说好的你过来替俩老人养老送终的,你老老实实地,百年以后,那钱都是你的,所以想到张兵的死和那傻子气我,昨晚就喝多了,一死百了,所以就有了昨晚你看到的那样,这不今晚还在跟我置气,处理完事情,送走宾客后回去倒头就睡,所以我才将他踢下了床,不理我,跟我怄气,老娘不睡了,以过来看铺子的名义光明正大的来了!
这时我才彻底的明白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禁对雪梅另眼相看了起来,至少她对张兵父母的那份孝心,又有几个人能做到?
而她找的这个老公又这么副嘴脸,所以好人有好报,今晚洞房花烛夜就让我替你完成吧!
心术不正之人,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拉过李雪梅,在床沿上坐下来,我第一次认真的观察起这个女人来,今天的更漂亮,描着弯弯的柳叶眉,轻施薄粉,樱桃小嘴儿,……我越看越打心眼里喜欢,手便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慢慢地为她宽衣解带,她双目微微地闭着,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这是我自从知道她把我备注成老公以来我正义的行使老公的权利,所以,我动作很轻很柔很缓,不再如往常一般猴急猴急的,我把她当做一块美玉,小心地一点点一寸寸地抚遍她的全身,舌头也轻巧地钻入了她的口中,第一次怜惜地不再那么粗鲁。她的肌肤很有弹性,我用舌尖探寻着她每一寸肌肤,在敏感的地方,她更是如毛毛虫爬般蜷缩起了身体
当我的双手轻抚时,她放松了整个身心,当我的舌尖划过时,她又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一张一驰间,她的双目有了水润的光泽,我不急不缓地在她身上抚摸着,挑逗着她最灵敏的神经,不多时便娇喘嘘嘘起来,双手用力的按住我的头,……
一直到天亮,我们一直缠绵悱恻,身上仿佛有用不完的劲!
夜半惊魂,来的是李雪梅,更是一只狐妖,从未见她如此的妩媚动人,更没想到她能在新婚洞房花烛夜之际和我在杂物间的床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