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部长,你们这么办事儿是不是有些不地道!”
贺堃一进到院子里面见到司振国就先发制人,他们的暗线是说唐书屿找到了一笔投资,但也没多少,他们这边稳操胜券的,自己女儿又被扣着不让出来,他态度自然算不上好。
说完话他还瞪了司峦骁一眼,不识好歹。
尤其是这个女的!
仗着有几个子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还敢欺负他们贺家人!
“贺部长请坐。”
司峦骁蹭的的一下站起来,走到楚清鸢身后,一手轻搭在她后方椅背上,眼神凌厉维护之意明显。
贺子蕴他们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他眼睛一刺,转开视线,不小心瞄到那个女子,她长得很美,但,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司峦骁几乎立即察觉到鸢鸢在看他,他手下稍稍用力表达着自己的不满,看谁都行,除了他!
实在是贺子蕴长得也非常不错。
白白净净又不显瘦弱,温文尔雅,面如冠玉又一向爱和他对着干!
司峦骁很防备他。
“都站着干什么?坐。”
司振国嘴上客套着,连身都没起,让栾舒冉、孙灵灵带着孩子先回屋,他们几个纷纷落座,他才不疾不徐的询问。
“怎么了这是?气成这样?”
嘴角上的笑意怎么看,贺堃怎么碍眼,他怎么忘了,这司振国年轻的时候也是有名的混不吝,还是后来身居高位才收敛一点,他那个小儿子就像他!
“老司啊,咱们可是几十年的交情了,以前我还想着和你们结亲家的,这个事你可不能不管!”
他说着就看向楚清鸢,言语当中的恶意,任谁都能听出来。
他在激怒她,或者司峦骁。
哪知楚清鸢就像没听到一样,低头研究着手中的茶水,好像是能看出花来,连个眼神都欠奉。
贺堃一噎,觉得自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脸色立即更加不好看。
司家兄弟俩暂时都没有说话,他们知道现在不需要他们出场。
“什么事你也不说明白,怎么管!而且老贺,咱们什么时候成的亲家,我怎么不知道!我家大儿子早就结婚,小儿子从小就和楚家定有婚约。
你可不要胡说八道,影响了我家声誉事小,到时候要是搅和了我儿子们的婚姻,别怪我不容你!”
“你,你!”
这事儿贺堃确实理亏,他们之间明里暗里他没少打探奈何司家就是不松口,他也没有办法!
要不是家里还有个脑袋好使的儿子出谋划策,他们不定要多走多少弯路。
对,司家有儿子,他也有。
回头给贺子蕴使了个视线。
“司伯伯,司大哥,峦骁,还有这位楚同志。”
贺子蕴站起身彬彬有礼的和他们先打过招呼。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一时大家虽然还是没有开口说话,气氛却是缓和不少,司峦骁随性的坐在楚清鸢身旁的椅子上盯着他,手上捏着一个杯子漫不经心的转动着。
他倒要看看,他能放出什么*来?
贺子蕴回避了一下他的视线,复又抬头看过去:“楚同志,我在这代表小妹向您道个歉。”
他声音很干净,说话很好听:“她这个人一贯天真单纯,做事不怎么考虑后果。
这以前也不知道您和峦骁有婚约,她又和峦骁从小一起长大。
少年慕艾相信您也能理解,司家一贯宽厚,您就原谅她这一次,以后她定然不敢再犯了。”
“呵。”
楚清鸢抬手抓住司峦骁将要站起的衣角,让他先别动,她扬扬眉重新打量他一番嗤笑一声。
这个贺子蕴,是她遇到的这么多人里面最会颠倒黑白、混淆视听的了。
这番话说得,好像她就是心机深沉,司家从未对外承认过和楚家的婚事,都是他们家一厢情愿。
又点明司峦骁和贺曼丽二人青梅竹马,自己才是横插一杠,她要是不原谅就是小肚鸡肠,不配进到他们家。
要不是她自己就是当事人之一,她都有些佩服他的口才和机智,可惜。
“这位同志,请问您妹妹多大了?我今年十七。”她语气玩味。
“您说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有情谊。我就请问了,就我所知整个大院的适龄孩子都会在一起玩耍,那你妹妹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