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哗哗的流着,他疼的混身发抖冷汗直冒。
这一下,暂时他是不敢有任何动作了。
“怎么样?你给不给?”
楚清鸢把鞭子又缠回腰上,手里拿着他那把峨嵋刺状似端详着。
入手一碰,便知道这东西的分量。
光滑冷芒,直压手,楚清鸢的眼神又看向他剩下的那一个。
“东西给你可以。
房子也行!”
李雄现在说句话都咬牙,疼的脸色惨白。
“但是我的武器你得还我,这是家师留下的遗物,我不能给你。”
他知道,道上的人都讲规矩,他都这样说了,她定不会好意思再拿。
只要武器在手,想要东山再起,不过就是时间问题。
而且这小娘们真以为要他房子就这么好住!
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
能抢回来就抢,抢不回来,他一把火把这里烧了!
就像当年那个老道士,平时满口仁义道德厉害得飞檐走壁的,还不是他一碗药,一把火。
,!
什么也没剩下!
“不行!”
楚清鸢表示她很好意思。
只看他这凶神恶煞的表情和目露阴鸠的眼睛,她就知道他手上定有鲜血。
可能还不止一条人命。
知道了他的实力之后,本来想和他打一场的念头也淡了,这会儿她想回去了。
懒得和他再继续周旋,她脚步交错,栖身上前一招扎在他肩膀。
趁着他惊呼张口的空档飞快的投了一粒药丸到他口中。
“嗬嗬……”
一米八多精壮的大汉当即疼得满地哀嚎翻滚。
“都做什么坏事了,自己说。”
楚清鸢抬脚走向屋内,本来她想给那个嘴损的女人一粒她新研究出来的药丸,让她暴丑上几个月。
可是。
昏迷在窗边躺在地上楚清鸢也能看出来她怀孕了!
一个未婚女子,就这样有了身孕。
手指一动,楚清鸢给了她一颗保胎丸。
不至于伤害她的身体,就是让她也体会一下旁人指指点点,戳着脊梁骨的感觉而已。
外面李雄早都疼得受不了,一一抖落着他干过的包括但不限于偷盗,抢劫,强见,灭口。
欺师灭祖,火烧恩师。
桩桩件件令人发指,也不用多说。
楚清鸢选择把他人道毁灭。
把所有人都统一放到院子里面,运用精神力,她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洗劫一空。
全都直接收到空间里面给零玖处理着,现在这院里除了人和承重墙,连根柴她都没留下。
哦,还有她手里一张纸。
是在中间那个屋子地窖装满黄金和钱币的箱子里拿出来的地契。
已经变得有些脆,发黄又褪色了。
全振!
嗯,不知道。
时间显示是建国之后的第一个元旦。
还挺有缘份。
暂时没想好怎么处理它,又把它收了回去。
这些人让她分成两拨,三个女的和门口那个还算有点儿良心的瘸腿老汉,让她分别扔到了离街面不远的马路上。
剩下这些助纣为虐的,皆废了他们的左手,让他们痛苦的同时还保留着劳动能力,然后把他们扔到了先前那些人待的地方。
当然,她没有忘了用药,混淆他们的记忆,让他们不记得她,更不敢再作恶。
锁好了房门,院门。
收获满满,溜溜达达的她向着国营饭店进发。
楚清鸢发现了。
这样的事儿来钱挺快啊!
本来她的现金都让她挥霍的没有多少了,这一来,小金库‘噗通’又充实了~
与此同时。
在她没想过的地方,黑市后面一处偏僻的院子里,几个男人正在说话。
“大哥,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儿?李雄手下这帮人,就这么就让人给收拾了!”
说话的人能听出来年纪应该不太大,带着笑意的声音,满满的幸灾乐祸。
对李雄这伙人他们早就恨得牙痒痒。
可是你打,打完他们还那样。
不打,他们得寸进尺!
偏偏他们大哥说了,不能出人命!不能打残!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