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有些交情。贺家的那个疯女人就像疯狗一样看她不顺眼,处处找她麻烦!
上次要不是三哥和谭景初同志有事儿路过搭救一把,妹妹险些就让她找的人给欺负了!
虽然犯事儿的那几人都已经送进去了,但是就因为她是贺家的!居然说没有直接证据抓不了她!
虽然那些人不肯翻供他们暂时没办法,但这并不耽误他们在别的事儿上面找他们麻烦。
他胜子是个普通人不假,但谁敢说自己就是皇亲国戚!
他就盯着他们咬死他们,背靠着三哥这棵大树,他就不信了,这辈子还能干不过他们!
,!
“是啊,三哥,这次咱们狠赚不少。”
文继祖为即将壮大的腰包喜形于色,安安怀孕了,他正好可以给她买好多东西呢。
就连沉稳的苏行简和谭景初也都有些欣喜,贺家这次可损失不少,大半都让他们吞了,着不仅仅是钱财上的,主要的还是地位上的胜利。
自从国家前年开始改革他们第一批成立运输建筑公司以来,贺家没少明里暗里跟他们抢资源、给他们各处使绊子。
虽然有老三在他们翻不起什么浪花来,但就像虱子一样,不咬人它特别膈应人。
“嗯,挺好。”
一角的单人沙发那里司峦骁懒懒的斜倚在上面,一手耷拉着,一手抓着个什么东西捏在手心里面把玩着。
刚过二十岁生日不久的他脸庞看起来越加的棱角分明,五官基本都已长开,较之以前越发的锋利夺目。
尤其是他的眼睛,看似懒散淡漠实则深不见底,低眸筹谋间那一闪而过的锐利深沉,周身气势让人窒息生畏,不敢靠近。
几人对他的这种状态也有些无力,自从前年他出去一趟回来就变了。
先是告诉他们不用再帮他搜罗东西邮到云省,当时他们猜测是不是他表白失败,两人闹翻了?
后来发现根本就不是这样,情况感觉比这可严重多了。
他回来就申请了调职,对,不是退役,调职。
到了商务部。
以他的军衔是一把手都没问题,但他自请的负责跑外,调研。
公职二把手,做得却是干事的工作。
上面一看也管不了他,总不能天天逼着他训练、布防。
后来又一想,这样也不错,现在正是大展拳脚用人之际,他到了这个地方反而多双向发展更好!
依他的性子本事,正好也能提高进度和效率。
就这样他们顺势而为成立了自己的运输基建股份公司。
司峦骁是背地里的最高决策者,他有钱、有人脉、有消息来源,占股百分之六十,其余的四十,苏行简,谭景初,韩哲以及文继祖平分。
苏行简和谭景初分管公司运作和管理,韩哲暂时还没回来,文继祖管人事和公司后勤。
国家政策好,他们发展的局面自然不错,就是司峦骁的状态,始终都让他们很担心。
他做什么都像是失去动力没有兴致一样懒懒散散,平时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出去,借着职务之便他几乎把祖国的大江南北都走遍了,遇到不服的就是干!
不要命一样!
似乎是心底压着什么事儿,让他纾解不了,放松不得。
再就是隔几天就要给韩哲打电话。
听闻那位姑娘是韩哲下乡的那个地方的人,他们还特地和他打听过情况,就是韩哲知道的也不多,可听着他的描述那就是位奇女子啊!
也不怪司峦骁这么眼高于顶的人都会思之如狂,念念不忘。
就是。
你说他不找是不找的,这一旦上心她就是这种地狱级别的!
大家都挺为他担心,他们甚至怀疑那个姑娘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失踪了!
:()年代空间:她,有点儿难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