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依,你有没有怎么样?今天是怎么回事儿?”
回去的路上在楚宗淮的一再坚持下,苗澜依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他一边推着她慢慢的往回走一边轻声细语的问她。
“我没事儿,”苗澜依先是对他一笑:“就是,徐艳红始终让我跟她走,还一直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恩,是得小心一些,老杨早上还和我说过,昨晚他落下点东西回去取的时候看到石英民就在我实验室门口转悠。
可能是没找到进去的方法才走的,咱们还是应该多防范一点。”
想到自己现在做的那个实验楚宗淮也有些忧心忡忡。
国外早就已经掌握了‘和’武器的核心技术!
如今好不容易不知上面哪里千辛万苦弄来的文件有能改变我们现有落后的希望!为什么就不能万众一心破解它!制造它!
难道她们觉得吃人家的残羹剩饭受制于人比自己站起来要强吗!
“唉。”
“我知道,你也别太忧心了,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解决办法的,到什么时候邪也压不过正去!”
“嗯,希望如此吧。”
苗澜依眼神描绘着他的轮廓,自己先生肉眼可见的又憔悴的很多,鬓角的白发似乎也增多了,眼神也是沉静无畏中带着思量,看起来就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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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也不知道你苗姨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宽敞的四合院的大院子里,栾舒冉手上摘着豆角,眼神时不时慈爱的扫过一旁正在玩儿小儿子带来的小汽车的大孙子,心头有些惦记。
又挺长时间没有他们的消息了,只是上次听振国提过几句,说是他们现在的情况比以前要好不少,也许等楚教授手里的这个研究成果完事儿了,他们就能回家了。
当时给她高兴的。
他们有困难的时候她不知道也帮不上什么忙,后来想着侧面打听一下,孩子他爸又告诉她不方便让她不要伸手,这马上都这个岁数了。
“小二,我让你去隔壁打听一下他们的房子,合适就买下来,你去了吗?”
他们现在住的是从前的老宅,从前年冬天大院里面就动荡,时不时就有人下去又有人上来。
她每天精神都绷得紧紧的,精神也不太好,家里这爷几个一商量,就搬回了这个地方。
不过老爷子军籍高,暂时没过来,那边老两口有警卫照顾着,还有一些从前的老同志一起说说话、钓钓鱼,也挺好。
现在右边有两栋房子是前段时间归还的,有一家没几个人了,要卖。另一家想往外走动走动也要卖。
栾舒冉的意思就是想替苗澜依他们一家先买下来,以后他们回来了,要就按原价给他们,不要就给小二。
反正都是他的钱。
他大哥现在政府大院住,没什么意外的话也就一直住在那里了,就是搬也是向上搬,而且他们结婚的时候她和他爸给他们买过院子了,离这里也不远。
“嗯,一会儿就去。”
司峦骁跷着二郎腿枕着双手躺在摇椅上,一晃一晃的透过上方密集的树叶看着天空。
他眯着眸子懒懒的回应着,像是提不起什么精神。
“唉。”
栾舒冉又是一声叹息。
小儿子能调职其实她是最开心的那个,终于不用日夜都提心吊胆的等消息了。
可。
“儿子,就是……你……就是……”
自家老妈想说什么司峦骁心知肚明,他也没搭话,其实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挺奇怪的。
照说他和楚清鸢也没什么互许终身、没什么海誓山盟的,自己怎么就,非她不可了呐?
这么长时间的希望、寻找、打听、失望,到再有希望……
他敢说他这辈子的恒心和耐心都用在她身上了。
他怎么就看不到其他人了呢?
面对着旁人的时候总觉得他们这里不如她,那里不比她,就连和他们比试都觉得他们太弱了,还是鸢鸢最厉害,最好!
无事的时候他总是就会不自觉的就会想起她,想她在做什么?
安全吗?
是不是,已经忘了他?
她。
会已经找到另一半了吗?
他呢?
年少时不能遇到太惊艳的人,否则,余生都无法在安宁中度过。
以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