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赏有加,多撩拨撩拨,他绝对对你死心塌地。”
南仓狐疑的瞧着樊瑜,感觉有些不靠谱是怎么回事。
脑海里忽然滑过,街上戴着眼镜打着算命旗子骗钱的骗子樊瑜。
仔细想想,樊瑜的话并非不无道理,垂着脑袋,纠结半天。
最终还是答应了樊瑜的请求。
两人达成一致意见,樊瑜蹑手蹑脚离开南仓房间,重新回到卫生间,按了冲水器。
在水龙头下面装作上了大号,洗了半天手。
关掉卫生间的灯,回到房间。
两腿甩掉鞋子,滚入被窝,往历时宴怀里挤啊挤。
历时宴心底一片柔软。
他捏住樊瑜下巴,吻了几分钟,暗哑道。
“怎么回来这么晚?”
“上大号了。”樊瑜紧紧抱住历时宴,脑袋埋进健壮胸腔,打了个哈欠,“睡吧,晚安。”
没一会儿,樊瑜在历时宴怀里乖巧睡去。
黑暗里,历时宴轻轻抚摸柔软雪白的脸颊。
手指一寸寸摸到头顶,胡乱轻揉。
他的耳朵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
好想看。
好像摸。
好想吻咬。
良久,压抑住来自Enigma想要把人撕碎的本能渴望,用以紧紧抱住人来缓解燥意。
我的宝宝真是与众不同。
翌日早上,樊瑜打着哈欠去接了杯水解渴。
这时,南仓暗地里递给樊瑜一杯水,四目相对。
已然明白其中蕴意。
樊瑜将这杯水,拿着进入房舱,自然递给正坐在床边穿衣服的历时宴。
“哥哥,喝点水,润一下喉咙。”
历时宴没起疑,接过来一口闷下,身体舒畅不少。
“宝宝。”历时宴把人拉到腿上坐着,搂着腰,“我们先回去,回去之后……”
话说到这里,历时宴忽而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
他捂着越来越晕眩的额头,目光落到桌上的玻璃杯,心里有了预测,搂着少年腰的手收紧。
“宝宝,你要做什么……”
“对不起。”额头抵住额头,樊瑜笑道,“哥哥,我知道你是想要回去找其他人,但他们也是一条命,不该为此付出代价,你们曾经为了虫族牺牲了太多。”
“这次的事情,就让我来帮你吧,我会安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