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后,屋内显得格外安静,背脊疼得起不来的陆国梁见状,松了一口气。
对陆青烈怒语,“你不是有钱吗?揣兜里干什么?养不熟的白眼狼!”
耳边一阵风掠过,等陆国梁回过神来,自己的领子已经被陆青烈提起。
陆国梁感觉有些窒息。
陆青烈浑身散发着极强的威压,两只眼睛冷冰冰的勾住陆国梁通红的脸色,“你哪里来的钱?”
“关你屁事!”陆国梁脸色微微泛紫,“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哪轮得到你管!”
“给我松手!”
“你,又去赌钱了?”
“你敢质问你老子!”陆国梁拍打脖子处的手。
面容狰狞,“松手!你这个不孝子!老子就不该让你出生!就应该让你死在娘胎里!省的被你掐死!”
“陆国梁。”陆青烈轻轻喊他,不带任何温度,一把水果刀在他脸上轻轻划过,“比起我,你才是最应该去赎罪那个人!”
“你,你干什么?!”陆国梁瞪大眼睛,冰冷的刀锋在自己脸上游来游去。
他生怕陆青烈一个不小心划到他脖子上,“别冲动……”
“知道我为什么替你还债,为什么……承受你的非打即骂吗……”
“那是因为……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
陆青烈的声音很冷很冷,仿佛是从地狱来的阎罗。
但仔细听,仔细看,他的声音带着一点点颤,眼眸含着星星泪光。
那是一种失望到极致,痛到极致的表情。
陆国梁愣了愣,随即嘲讽起来,“亲人?我可没把你当亲人,你不过是我陆国梁的一条狗,就该为我服务,就该替我还债。”
“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陆青烈静了会儿,渐渐松开陆国梁的领子,丢下一句“无可救药”,便摔门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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