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瑜轻轻推开烨渊,想把冰糖葫芦给他,对方却不放开,反而抱得越来越紧了。
樊瑜哭笑不得,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勾唇,“阿渊好像一只粘人的大狗狗哦~”
“你才是狗!”烨渊反驳,还气着呢,脸颊红红,牙齿狠狠咬进他的脖颈,“一条只知道到处跑的狗!”
樊瑜吃痛,却没放开他,幸灾乐祸道,“什么狗啊,是一只只知道乱跑却不告诉主人的狐狸精~”
“主人~”
烨渊僵硬,松开渗出血的脖子,视线盯着它,开始自责,凑过去轻轻一吻,带着道歉的味道,嗓音却极其小,“对不起……”
“主人说什么呢?”樊瑜故意再问一遍,“主人?”
烨渊脸红心跳小鹿乱撞,难过恐慌的心情瞬间被安心填满,继而另一股野性的烈火有燎原之势。
二话不说,烨渊抱起樊瑜,往屋子里走,走到书案边坐下,按着樊瑜坐在自己腿上。
手伸到少年后腰轻轻揉着,呼吸凑过去,“瑜瑜,你的声音很好听,不管叫什么都能让我……”
“!”樊瑜盯着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警铃大作。
他刚刚只是想安慰烨渊,可不想把自己送出去,那处还疼着呢。
少年讨好似的,“阿渊,你最好啦,你若是生气,我口头上哄你,至于其他的……能不能过些天再说,我……”
“你当我是禽兽?”烨渊笑着打断他,眸里尽是温柔体贴,“出宫一趟,腰是不是更疼了?”
你就是禽兽。樊瑜心里这般肯定,对他的关心却也接得上上好,“疼。”
少年夹着嗓子,嘟着嘴唇,眼尾湿红的跟他撒娇卖萌。
男人很难做到坐怀不乱。
烨渊眼眸晦暗如深,捏着少年的下巴,凑过去,等到少年呼吸稀薄,男人才放开,手指按住那抹软,“你说你是不是天上下凡来勾引我的狐狸精,怎么这么会勾人。”
“……”
你这是夸我还是夸我呢。
“主人~”樊瑜依偎在男人怀里,叫得柔软,“你多给我揉一会儿腰。”
“小妖精。”烨渊笑着刮了一下少年挺翘的鼻梁,应着,“好,听你的。”
少顷,烨渊又想到什么,问他,“你出宫干什么去了?不会只是去买糖葫芦吧?”
烨渊另一只手捏着糖葫芦,咬下一颗,吃下一半,将另一半用唇送到樊瑜嘴里。
猝不及防,樊瑜被迫吃了剩下一半的冰糖山楂,渲染在嘴里,甜滋滋却有点酸,不过却格外好吃。
他嚼着,想着该怎么与烨渊提这件事情,少顷道,“阿渊,四哥在你心里有很重要的位置吗?”
“是挺重要的。”烨渊不避讳,告诉樊瑜他的所有都是心甘情愿,“我小时候总是被别人欺负,四哥救过我,还对我好,给我吃的,四哥在我心里确实是唯一拥有血缘关系的哥哥了。”
他自是不会欺骗樊瑜。
樊瑜也知道,烨渊嘴里的这些都是真实发生的。
一想到这里,樊瑜又开始疼烨渊了,手环抱住男人的腰,轻轻拍着他的背,给予安慰。
“我现在很幸福。”烨渊握紧少年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住,“以后也会幸福。”
樊瑜抿唇,“阿渊,假如你眼中的四哥并非你看到的那样呢?”
“……”烨渊皱眉,他直觉樊瑜口中的话另有深意,“你想说什么?”
“我……”樊瑜欲言又止,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证明烨白做了什么事情,但在樊瑜心里已经笃定烨白不是什么好人了。
但是阿渊这里……
樊瑜仰头,蹭了蹭他的脖子,“没什么。”
樊瑜找空余时间将此事告诉了兰达,兰达听后,想主动暗地里寻找烨白的罪证,被樊瑜拒绝。
他给的回答是:四皇子隐藏了这么多年都没叫人查出端倪,你单枪匹马的恐怕证据还没找到,人就先没了,兰达,自己的性命最重要,其他的事情慢慢来,我知道你想要报仇,可这件事情急不来,相信我啦好吗。
最终,兰达自是被樊瑜说服了。
时间总是会悄悄溜走,很快迎来了两人大婚这天。
樊瑜坐在铜镜面前,任由下人给他装扮。
他是男子,自然没有梳女子的妆容,一头璀璨耀眼的银发被发冠束在脑后,垂在腰间,与帝王同款的大红尊袍穿在身上,额前梳着纹理碎盖。
一旁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