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沉寂半晌,樊瑜早已收回了剑还给兰达。
在众人紧紧的目光下,烨白突然弯着腰,大笑起来。
笑得浑身颤抖,仿佛真的很好笑一样。
这种笑不带丝毫感情,带有浓重的嘲讽,少顷,敛去笑容。
猩红的眸子甩至上方,“凭什么!你凭什么可以坐到这个位置!你不配得到皇位!”
“你这种弑父篡位,残杀兄弟手足的人不配染指皇位!”
他嘴唇发颤,双目猩红,眸底盛着冰冷的恨意,却莫名染了泪。
声音也弱下来,“我也曾真心待过你,直到你弑父篡位,残杀兄弟手足的那天,这一切都变了,我恨你,恨你能够坐上皇位,恨你居然能够得到幸福,你这种人配吗。”
“他不配,难道你就配?”樊瑜咬着碎齿。
他听不得别人这样说烨渊,“试问,陛下登基以来可有无缘无故杀人?他杀的人都有罪,只是你们却碍于他弑父篡位和残杀兄弟手足这两个罪名,将他视做暴君,恨不能杀了他。”
樊瑜扫视沉默的众人,眼眸湿润,“你们这些所谓的臣子又可曾真正了解你们的陛下,你们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吗?”
“是,杀人是错的,但先帝和陛下的兄弟又何曾没有做过坏事,他们每一个都是欺辱陛下的罪人。”
“你们若是知道你们的陛下曾经是如何被先帝和手足欺辱的,怕是你们恨不能立刻杀了他们吧。”
“你们做不到忍受那么久的侮辱,可陛下能,陛下让他们活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送他们去见阎王,这已经很仁慈了。”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陛下的性子难免不讨你们:()小狐狸会撩会宠会娇,主神拿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