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被鲜血染红的地板上,无名氏不知道为何想到了一些过去的往事。
那时他也站在红色的地板上,面对着两位在他来这之前曾被他称呼为先辈的人。
而现在,他要站在这里面对残响乐团的成员。
尽管都被命名为都市之星,但两者的精神是完全不同的。
“boss?”
无名氏的耳麦传出对他而言过小的电音,他按住耳麦应了一声。
“那啥……我们找到汤咪和玛丽了。”
它一边说一边比划着门和头部之间的距离,然后看了眼紧紧抱在一起的汤咪和玛丽。
“啧,我还以为我把他们挤下去了。”
无名氏的耳麦中又出现另一个偏女性的电音。
“八成是我们占了前面的票之后,他们占了后面的票。”
它挥舞着长刀和其他弦乐组的人一起清理着乘客时说道。
“祝福他们,然后尽可能快的结束他们,还有……把声音调大!听见了吗,兰顿?”
无名氏回话的时候随手将一个要冲过来的七阶收尾人轰的满墙都是。
“好嘞。”
兰顿把自己的音量调到最大说。
“希望汤咪先生和玛丽女士有情人终成眷属,在此我想说:由衷地希望你们的花园越开越好。”
不顾他们愕然的表情,兰顿将自己的身躯向右旋转了九十度,接着一拳把他们两位打的“难舍难分”。
“欧了。”
无名氏继续走着,和主体的断联对他而言并不是太大的困扰,他的思维和逻辑虽然不同于主体,但大体上是一样的。
如果非要说他哪里缺的话,那估计就是知识拥有的多少了。主体拥有着极多的知识可以调动,在奖励或是惩罚时会将知识赋予或剥夺。
这是原本所想的方式,但这一切从伊恩斯和安吉利卡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半个脚踏进了鬼门关的时候发生了变化。
面对着挚爱,罗兰为此屠杀研究人员,而无名氏则是开始不择手段的强行提升自己的精神强度,并且阻止罗兰屠杀科研人员。
而代价就是他的知识开始有“毒”,过多的精神仅消耗了最有价值的主要部分,其余部分没有进行处理
而他进行知识赋予的本质就是把自己的一部分精神带着知识交予别人,这就是问题所在之处。
他那些人体知识还是主体在早年间使用他的时候给的,前一阵有人向其寻求奖励,在无视主体的再三强调后精神被污染,然后被抹除。
但是主体却可以进行精神的回收,前面说的家伙现在已经成为了主体力量的一部分。
并且现在主体还是没有停下这一切,分体的精神可谓收不敷出,又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敢收。
无名氏看着正专心致志解剖人体的尤尔笑了笑,然后按住耳麦道。
“到哪了?见到‘医生’了吗?”
“咳咳,无名氏先生?”
无名氏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脑海中就勾勒出了他们俩的所在的地方——就在他左手向前的第二个座位坐着两人。
“你这傻嗨,哈哈。”
‘医生’旁边的‘护士’笑着说道。
“我很抱歉我现在因为某种原因我失明了,不过……”
无名氏做了个脱帽礼。
“……可以莅临我们的公司吗?伊莲娜女士?”
笑声戛然而止,他“看”见伊莲娜向他竖了个中指。
“那……在宪……”
“说真的,我倒是想问问到底是咋样的公司才会招扭曲做员工。”
面对在宪的话,无名氏两手一摊,解释道。
“扭曲并非百害而无一利,只要地方找好,照样能焕发生机。”
在宪摸了摸自己像是奶油一般堆积在头上的白发问道。
“然后呢?我曾经在我还不叫傀儡师的时候,我看过你给我们的规划……”
在宪,或者是傀儡师停顿了,然后继续道。
“那些结论绝对不可能是推论得出的,你们,我现在都看不透。”
伊莲娜忽然站起说。
“还有你那规划里我为啥是个护士啊?!这次只是假扮而已啊!”
“说真的,你的演技十分一流,让我不禁怀疑你以前是不是一个有抱负的演员。”
在宪的这句话成功的让伊莲娜把挎包扔在他脸上,然后对着无名氏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