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作为休闲娱乐的方式传承这么多年,足以说明其中的魅力,说简单点是个游戏,说高端点是一种高级社交工具。
陌生的人只要坐上牌桌,几圈下来就能迅速混成熟人,不管是混生意的还是混官场的,对于业务牌的打法一个比一个精湛。
当然,现在的秦天已经不用再使用业务牌的技巧,哪怕汪仕进是厅长,与秦天的身份比起来也要矮上一个头。
牌桌上秦天最大,自然可以放开手脚与剩下三人搏杀,加上自带的外挂,这桌面上可没人能赢的了他。
不过秦天并不会因小失大暴露自己的真实实力,他的目的只有一个,灌醉叶梦茹。
十几圈打下来,桌面上看似各有输赢,实际上叶梦茹喝的最多,秦天不会傻到全让自己赢,而是通过各种巧妙的喂牌,让经验老道的汪仕进和处于新手期的江口大观齐头并进,而他自己则偶尔点个炮,偶尔自摸一把,给人的感觉是手气不温不火,没啥赢面,也输的不多。
倒是叶梦茹可惨了,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手里的牌每次都非常漂亮,进个两张牌就能听牌,次次老早听牌,就是没人放炮,自摸也自摸不上,总感觉运气只差那么一点点。
几瓶红酒下肚,叶梦茹再是酒量好,这会儿看牌面已经开始犯模糊,脑子里算牌也算不清楚,满面通红已经有些精神不支的感觉。
感觉叶梦茹已经差不多到了极限,秦天突然爆发,连点了叶梦茹三炮,前两杯她还能勉强喝完,到第三杯的时候刚端起杯就有种无法入口的感觉。
叶梦茹想放弃,但看在秦天那张挑衅的脸时,眼睛一闭,一只手捏着鼻子咣咣灌了下去。
见叶梦茹如此洒脱,秦天三人纷纷拍手叫好,本以为叶梦茹喝完之后还能继续,哪知道最后一口酒根本没有咽下去,在松开鼻子的瞬间,一口喷向了坐在对面的江口大观。
秦天和汪仕进早有预见,此时已经躲得远远的,只有已经醉酒的江口大观坐在椅子上看着叶梦茹傻笑,不仅不躲闪,也不擦拭脸上的酒水,反而伸出舌头在嘴角舔了舔,那双眯眯眼里早已燃起了熊熊兽火。
秦天和汪仕进想要上前帮忙,江口大观则将两人拉开,而叶梦茹此时已经转身跑出休息厅,随意找了个花坛开始呕吐。
“叶小姐不胜酒力,我去看看,这里就有劳龙一君和汪厅长了。”
江口大观晃悠悠的起身,也不管秦天和汪仕进,更顾不上自己狼狈的形象,走着之字路快步追了出去。
老奸巨猾的汪仕进看了一眼江口大观的背影,冲秦天打趣道:“你不出去瞧瞧?叶小姐多娇艳的一朵鲜花,可别让人趁机捷足先登了。”
秦天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干净毛巾一张张擦拭着桌面上的麻将牌,顺着汪仕进的话笑道:“叶秘书可是带刺的玫瑰,一般人碰不着,我就不用去了,这里还有半瓶酒,咱俩干了?”
见秦天拿着半瓶红酒晃了晃,汪仕进摆摆手:“喝这个淡不拉几的东西没意思,你去找点下酒菜,我那有陈酿老白干,可比这个有滋味。”
“哈哈哈,那还是算了,这冬天都过了,再喝那玩意儿烧了的慌,回去洗洗睡了,也不知道明天会有什么新情况,你年纪大了,可别贪杯哦。”
汪仕进一脸无趣的摇摇头,背着手也不知道嘴里哼的是什么戏腔,跟村口的老大爷一样,摇头晃脑的离开了牌桌。
收拾着牌桌,秦天仔细打量了一眼另外两桌的情况,这会儿旁观的人剩下不多,牌桌上也都喝的面红耳赤脖子粗,看样子坚持不了多久就会散场。
今天晚上估摸着就这样了,应该出不了什么幺蛾子,秦天迅速收拾好牌桌便离开的休息厅,只是刚走到拐角处,突然发现一只皮靴掉落在走廊边。
用脚踢了下皮靴,秦天顿觉不妙,迅速利用透视搜索周边,果然发现了被人揍晕丢在屋边小竹林里的江口大观。
确认江口大观只是晕过去没有大碍,秦天才偷偷用脚将那只皮靴踢到廊柱后边不易察觉的地方,接着跟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吹着口哨回屋。
在经过西楼的时候故意放慢了脚步,每间屋子都会仔细扫上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情况。
保安局八伬木和卫戍司令部的千辉早稻房间里空无一物,这两人还在牌桌上浴血奋战。
接着是另外两个东洋妞的房间,千春雪躺在床上在看书,云上樱子已经熄灯睡觉。
回到屋的汪仕进果然一个人在悠闲的自酌自饮,就着一把花生,喝的还挺有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