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经在呼呼大睡,靠左的床上则有个十几岁的小年轻正在把玩一个不算精致的鼻烟壶。
看的出来,他很喜欢手里的这个手把件,拇指抚摸在鼻烟壶上的时候比水还要温柔,就像是在抚摸自己的媳妇儿一样。
“组长,你说对面楼里的那个秦天这会儿在做什么?”
青年微微抬头,看向窗口抽烟之人的背影。
被称为组长的中年人吐了一口青烟,缩了缩脖子,笑呵呵道:“那别墅里女人那么多,你说这会儿能干什么。”
深更半夜提起女人,青年瞬间来了兴趣,好奇道:“组长,你睡过多少个娘们儿?”
中年人顿了顿,像是在默数,好一会儿才开口:“一双手加一双脚都数不过来。”
“嘿嘿,组长,啥滋味啊,给说说呗?”
“你都快二十岁了,咋还没摸过娘们儿,丢不丢人?大半夜的,懒得给你说这些,啥时候休沐了,我带你去见见世面。”
青年轻轻摩挲了一下鼻烟壶已经包浆的肚子,嘻嘻哈哈道:“我不去,我要留着钱娶媳妇儿,给我娘生个大胖孙子。”
“搁着以前,你这想法还行,都入了这行,还行成家娶媳妇儿?你师父没教过你吗?”
想起带自己入门的师父,青年瞬间模糊了眼眶,嗯了一声算作回应,只是看着手里的鼻烟壶不说话。
中年人抽完最后一口,知道刚刚的话戳到了青年的痛点,唉了一声,将烟蒂插进窗台上的一盆仙人掌土壤里,探头出窗观察了几眼,并未发现什么动静,才如常关上窗户。
在他插上窗户转身的瞬间,眼角余光忽然发现不远处的路边晃动了几下影子,中年人有些谨慎的拿起望远镜看去,终于让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在朝公园的马路边,一棵大树的后面露出了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这个时候马尔他道上不可能有行人,树后面到底隐藏了什么?
“狗牙子,快叫醒你刘叔,有情况,扯呼,你跟着老刘先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