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只做了两件事,一件是在花子办公室里窃听楼上的机密,另一件则是想办法在无意之间给大楼的周边制造各种特殊记号。
这些记号小杨七早就学过,什么符号代表什么意思,只需要看上一眼就知道,所以当小杨七真的想办法接近这栋楼的时候,只要眼睛不瞎,总会看见一两个符号,到时候就能与秦天取得联系。
到了第八天,苦等未果的秦天开始有些沉不住气,后勤补给没来,小杨七肯定就没有机会进来,这个时候他又不能给外界打电话,也不知道靳秀她们的情况。
熬到晚上,从秦天的焦虑中闻道了不安定的气息,佐佐木花子偷偷说道:“要不然以我的名义给外面去个电话?”
秦天摇了摇头:“不可,从封闭的那一天起,所有线路都被监听,倒不是我怕给外面打电话,而是不愿意自找麻烦,如果出了什么事,你我都解释不清。”
佐佐木花子不解道:“既然被监听,那不是就可以证明没问题了吗?”
犹豫了一会儿,秦天还是选择了拒绝:“这不是证明不证明的事情,谷温术对我敌意太大,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发神经,偏偏怼着我来,我还是静观其变吧,已经这么多天了,估计不会封闭太久,我来的时候给她们打过预防针,应该问题不大。”
秦天都这么说了,佐佐木花子也不再坚持,他刚刚说的对,这种非常时期做好本分就行,多一点可疑的举动都不要有,谁知道上面的五十岚藏着什么坏。
晚上回到招待所,秦天在床上转辗反侧,靳秀司慕言等人的安危他不担心,有铁牛在应该无虞,他现在得把谷温术的虫计划传递出去,让戴老板想办法将其摧毁,别的事情都可以不做,但这件事必须得出手,这是秦天生而为人的底线。
躺在床上想着办法,不知道什么就睡了过去,直到半夜两天,屋外突然出现一阵嘈杂将其惊醒。
秦天揉了揉脑袋起床推门一看,房门的两边忽然多了几名宪兵。
“喂,士兵,出了什么事?”
头发乱糟糟的秦天摸出一根烟,睡眼惺忪的点燃,给门口的宪兵抬了抬手,示意请客抽烟。
一般情况下,对方都会笑嘻嘻的表示感谢并且接过烟卷,但现在,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几个木头桩子一动不动。
秦天心里一阵纳闷儿,心想该不会出了什么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