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感,说书人也有套路,一个故事不一次性说完,非要分成几段,这么一来中间穿插着其他的表演,能急的台下观众抓心挠肺,手头紧的人只能干受着,财大气粗又心急之人会在这个时候大把的打赏,光是这赏钱,就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团春和彩戏,其实就是说相声和变戏法,这两种表演在这种厂子里大多数都是两人组合,彩戏就不说了,团春最有意思,因为这是最俗的一门艺术,各种荤段子抖落出来,精彩程度不亚于说书人的故事。
秦天所在的天字号房外就有一块突出的露台,从这里可以看清楚整个茶楼内部的情况,以便客人能够视野开阔的欣赏节目。
煮茶的秦天说还需要几分钟,让苍木麻衣随意一点,可以去露天欣赏一下华夏艺术,对于说书和相声这种艺术形式,她接触的并不多,因此也颇为好奇,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痴迷这种枯燥的表演,只是听了一会儿,结果还觉得挺有意思,虽然有些词汇不太理解,大致也能猜到一些,慢慢的还听入迷了。
没一会儿,煮完茶的秦天端着茶壶和小吃来到露台,和苍木麻衣悠闲的听着书,偶尔还会交流几句,时间一长,苍木麻衣也不知道怎么了,困意来袭,整个人迷迷糊糊的靠在藤椅上睡了过去。
确定苍木麻衣睡着,秦天才缓缓起身下楼,借口肚子不舒服去后院一趟,趁着没人注意到他,一个闪身就钻进了茶楼后面的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