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秦王宫当中,已经劳累跪坐了一天了的秦王赢政,慵懒与疲倦的斜依躺在床榻之上。
而在秦王赢政所在床榻五丈之外,身上虽说已经经过了清洗,但依旧残留着淡淡血腥味的,中车府令赵高此刻正跪在秦王赢政的床榻之前,将一张还带着斑斑血迹的奏折,高举过头顶,呈献在秦王赢政的身前。
秦王赢政双目眼睑微闭,似乎是在小憩,不过下一刻秦王赢政的一双虎目,重新缓缓的张开了,只见秦王赢政在小憩完毕之后,做起身来,坐在床榻之上对着依旧跪在地上的中车府令赵高,淡漠的说道:“呈上来吧!”
直到这时才有侍人,走到中车府令赵国的身边,接过赵高手中那一本高举过头顶的,血迹斑斑的奏折,传递给坐在床榻之上,披头散发的秦王赢政。
秦王赢政在接过奏折之后,看似随意的,草草的翻看了一下其中的内容,而当秦王赢政在奏折当中看到“扶苏”,这两个字的时候,便将奏折合拢了起来,随手丢进床榻前的香炉当中。
“唉!”
只见秦王赢政莫名的叹了一口,伸出出手,万分疲惫的捏了捏,自己双目之间眉心,然后喃喃自语道:“夺嫡之争!终究还是在我的后代身上发生了吗?虽然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的,但我还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到的这么快!”
言罢,秦王赢政又再次叹息一声:“唉!”
在这个国家,身为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君主,想要秦王赢政想,任何的事情,都瞒不过秦王赢政的耳目,因为只要但凡存在过就必然会留下痕迹,纵使是公子扶苏再是小心谨慎也依旧会留下痕迹从而被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