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所有案发时在现场的人全部转移到旁边的普天堡酒店。”赛诺立即做出了决定。
几个人见案子的等级越搞越大,哪敢不配合,有的甚至连行李也不管了,直接在风纪官的带路下,走向了酒店。
厄德这时候来凑热闹。“这样,布莱斯,你先把我的行李一起带过去吧。”
布莱斯:“……”
厄德:“布莱斯!我说带行李这件事,你听见了没有啊!”
布莱斯:“……啊,听见了,听见了啊!”
厄德:“那……艾梅莉埃小姐的行李在哪呢,一起搬吧。”
艾梅莉埃指向了港口。“还在港口那边,除了日用品,还有一箱‘琥珀酒’,一起带过来吧。”
“这琥珀酒十分滴珍贵,应该让朋友们先喝,我一个小小的调香师,怎么能喝这琥珀酒呢?”
厄德:“哈哈,布莱斯就喜欢喝酒,我不打扰,我走了哈。”
(厄德打算开溜)
“你不能走。”王明发现了不对,立刻拦住了他们。
(噔噔咚)
“王明先生,这这我要送行李了,怎么还不放我走呀。”
王明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看向了附近的提纳里。
提纳里瞬间明白了。“艾梅莉埃小姐,正好我的一个朋友是个酒鬼,想要帮他买一些酒。”(温迪:?)
“你这琥珀酒多少钱一升,等案子结束我要买三升。”
“啊?提纳里先生你是不是搞错了,这‘琥珀酒’可不是酒,而是一种香水,在枫丹,我的这瓶香水不能说出名,但是至少是个香水商人都知道吧。”
“骗人。提供假证可是会罪加一等的,为什么刚刚两个枫丹香水商人说这就是酒呢?”
“报告提纳里同志,枫丹方面已经传来消息,琥珀酒的确是一种小有名气的香水!”这时,一个风纪官带着一个箱子,气喘吁吁的回来了。“这是在港口上缴获的证据。”
“哦?那就得这位厄德先生和布莱斯先生解释一下了,为什么你们会说这是一种酒?”
“还是那句话,提供假证可是会罪加一等的。”
“另外,你们的名字应该也是假的吧,我刚刚才从枫丹回来,刺玫会总工会沐芒宫芙宁娜那维莱特都应该愿意配合我们查你们的身份的。”
厄德:“……”
(厄德试图掏出武器,又想到了王明是个神明,决定招了)
卢西恩:“好吧,我承认,我叫做卢西恩,我的哥哥叫做席尔万,半年前刚刚从梅洛彼得堡出来。”
“好,赛诺,带他们去做笔录,还有——”
王明凑到了赛诺跟前。“不要指望他们就是凶手,他们不像是杀·人犯,倒像是走·私犯。”
“知道了。”赛诺把他们带走了。
由于王明自己也和案子有关,因此也临时住进了普天堡酒店。
“王明同志,厄德和布莱斯怎么样了?”
和案子有关的荧问。
“他们使用了假身份,真名叫做卢西恩和席尔万,目前正在做笔录——不过凶手应该不是他们。过不了多久,他们应该就会回来。”
很快,这两个人都回来了。艾德加由于被及时发现,身体已无大碍,考虑到保护他的安全,赛诺单独给他安排了一间普天堡酒店的房间,派专人站岗。
“王明同志,他们还在撒谎。他们供认了一个叫做维佳雅的学者,但是根据教令院包括旧教令院政·权时代在内的所有记录都表明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
“使用教令院时代的测谎仪,结果是他们说谎了,也就是说他们知道‘维佳雅’是个假名字。不过这些不能成为证据。”
“他们在这种情况下都敢撒谎,我觉得问不出什么。现在是讲究自由平等的时代,像以前那样讯问没有好处。”
“哦?谁给他们的胆子,既然一句谎言都被揭开了了,那么再来一句无疑是错上加错,一点好处都没有。”
“你追问他们的时候,他们的表情是害怕说谎被发现还是什么?”
“不像是害怕被发现说说谎,倒像是害怕被什么人干掉似的。”
“哦吼?有点役斯思啊,东西(指证据)是牢的,这种可狱不可囚的斩新身活就在阎前啊!”
“要是这种情况下那个维佳雅的弟弟还敢来搞事——判别人死刑可不是我管的,得去枫丹请芙卡洛斯。”
(芙卡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