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佛陀。”
血仇侃侃而谈,两位女修频频颔首,但普渡禅师的面容却是越来越阴沉。
“虚名而已。莫要再提。”
“哎~~为何?我家侍妾喜欢听嘛。”
听到如此浮夸的话语,再看血仇矫揉造作的神情,普渡禅师只得唉声叹气。
“血仇,别欺负我家师尊。”
“对啊。就算说不过师尊,你也不能这样欺负人。”
“啊?每一次的谈道论法,不都是我赢?”
“那是师尊让着你,竟然连这点事情都看不出来。”
“对对对。少得寸进尺。”
......
伴随着一阵埋怨声,百余道身影鱼贯而入,皆是满脸笑容地看着血仇。
“你们......”话到一半,血仇看向一位男娃:“小勇,你也剃成光头了?”
“这不是光头,叫剃度。是师尊帮我剃除世间的烦恼与骄傲,让我以平常之心救助每一个人。”
男娃十一二岁,稍显稚嫩,但神情却是异常的认真与坚定。
“普渡,你看你,竟然哄骗孩子。”
“不是。是我求着师尊帮我剃度的。就算是血仇哥哥,冤枉了师尊,我也不会放过。”
看着小勇气呼呼的脸,周围的修士全都笑出了声,自然也包括血仇。
“好好好。来吃东西。”
血仇取出打包的菜肴与酒水,并招呼小勇和周围的僧人。
“夫君,僧人不能吃荤菜,更不能饮酒。”
两位女修指着几道菜肴和酒水,小声提醒道。
“你不让他们吃吗?”
血仇问向普渡禅师。
“万物有灵,花草树木皆有,若我们把动物归于高等,那便是对天地万物的蔑视。生于天地,归于天地,入天地轮回,才是我等的正途。”
听着普渡禅师温润如水的声音,再看他俊美无瑕的面容,两位女修瞬间入了迷。
“呦,你家侍妾也不过如此嘛。”一位僧人调侃道。
“渡恒,上等酒水都堵不住你的嘴吗?”
“哎~酒楼里的酒水哪里有你酿的好喝?”
“行行行。让你喝个饱。”
话落,血仇直接取出数个酒坛,随意摆放在庭院。
见此,僧人们一哄而散,全部跑向酒坛。
“少给他们这些身外之物。”普渡禅师说。
“虽是身外之物,但衣可避体、食可果腹,乃是凡人生活所必需。若处处避嫌,他们如何能了解凡间疾苦?”血仇反驳道。
“恶习因小事而成,恶果因懈怠而致。若他们不清缘由地接纳恶习,将来终有可能酿成恶果。”
“有可能而已。若因有可能得到恶果而处处避让,始皇帝如何能统一凡间,终止战乱?冠军侯又如何能封狼居胥、一扫蛮族?”
......
“又开始了。”
小勇吃着菜肴,满脸无奈地说道。
“小勇啊,这是何事?”
一位女修指着争辩不休的血仇与普渡禅师,问道。
“哦,血仇哥哥一旦和师尊见面,就要争论一些事情。虽然我听不懂,但应该是很重要的事。”
“很重要的事?讨论凡间的历史,对于我们修仙者来讲,是很重要的事情吗?”
两位女修面面相觑,均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茫然。
与此同时,普济禅师躲进房间,一边疗伤,一边与渡圆商议对策。
然而,他们却没有得到任何结果。
普渡禅师暂且不提,他的百余位弟子皆是佛门精英,其中不乏元婴期圆满与半步化神的修士。
如果能让他们暂时坐镇万象寺,他们的危机可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