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金桂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正想站起来,就听林澄玉说:“只是不知道,我和王爷,谁长得像姘头?薛大奶奶慧眼独具,不如说一说,让我们也听听。”
夏金桂膝盖一软,又跪了下去,“不过是些疯话傻话罢了,侯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同我一般见识了。”
林澄玉不紧不慢地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地看着面前这个将香菱逼迫欺压致死的夏家金桂,徒有一张光鲜的脸,做的事却恶毒至极。
香菱不争不抢,进这薛府也是被薛蟠强抢进来的,事事退让,时时忍让,在夏金桂面前姿态摆的极低,可是就算如此,夏金桂也容不得她。
可是夏金桂出言犯上,哪里是这么一句两句话就能过去的。
夏家祖上的差事就这样被她这一张利嘴害得丢了,以前她还能仗着皇商出身,肆意妄为,以后却只能夹着尾巴过活。
夏金桂以前仗着家世,得罪的人不少,她几乎能想到,今日过后,那些人要如何反扑。
都怪香菱那个死丫头,要不是她,夏家就不会被害成这个样子。
该死的香菱,以后走着瞧,不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就不叫夏金桂。
夏金桂心里,已经为香菱想了一百个折磨她的法子,就等着林澄玉和玄铮走后,在香菱身上一一施展。
林澄玉和玄铮要走时,夏金桂在他们背后垂着脑袋,眼中划过一丝阴狠。
可以预见香菱以后的日子会何其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