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鸳鸯还未开口,贾母先咳了几声,说:“没什么要紧的,我年纪大了,有些小病小灾的很是正常,平日里保养得宜倒也无妨......”
贾母并不想让话题一直在她的病上纠缠,不等林澄玉说话,神色又伤感愁苦了几分,“只是这些日子被你宝二哥的事一急,身子骨就有些撑不住了。”
她的这一套太老旧了,林澄玉就是用头发丝想想,也能把流程顺下来。
贾母见他不为所动,也不着恼,她早就知道这个外孙是个有主意的人,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就被封侯爵。
她叹了口气,又说:“外祖母本不想拿这件事来烦你,可是你也知道,自你先珠大哥去后,宝玉就是你二舅舅唯一的儿子,骨肉分离之痛,让人如何忍受。”
她知道林家厌烦王氏,故而绝口不提王氏。
谁知林澄玉也跟着叹气,“谁说不是呢,可是圣旨已下,皇上金口玉言,岂有朝令夕改的道理。”
贾母急道:“你在皇上面前很说得上话,难道就不能为了你二舅舅和宝玉,去开一次口吗?”
话音刚落,她剧烈咳嗽着,像是被林澄玉急得不行,要是让外人看了,还不定怎么编排林澄玉呢。
贾母为了贾宝玉,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逼着林澄玉点头。
“就算是外祖母求你了还不行吗?”贾母说着,眼眶中含着泪,卑微祈求的样子看着很是可怜,“外祖母知道,你如今在这个位置上,多少双眼睛盯着,可要不是实在没有其他法子,我是万万不肯麻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