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们根本没有把这小崽子当根葱,有几个还用邪气的眼神看着马上长得极漂亮的小少年。
那眼里的恶念,让人看了都想吐。
“当家的,扒光了就行,千万不要伤了小美人。”
“是啊,这张脸长得太好看了,腰细腿长屁股翘,比女人倩影楼里的女人都带劲。”
“没错没错,关了灯都一样玩,这细皮嫩肉的,咬上一口,啧,肯定香死人了。”
十四怒极,“住嘴,你们是个什么东西,敢这般侮辱我家公子,我看你们都是活腻歪了。”
可是他的这番话非但没有让匪徒心生畏惧,反而更激起了他们的兴趣和恶念。
“我看这小崽子也不错,长得虽然没有那小美人漂亮,但是这张脸一生气,竟有种别样的滋味。”
“我看也是,辣的我心头都着了火,兄弟们,赶紧速战速决,把他们弄回去,让兄弟们泄泄火。”
十四大喝,“你们可知我们是谁?”
“管你们是谁,到了这里,爷爷们说了算。”
“上一次这样放话威胁爷爷们的,现在坟头草都比你高了。”
“别废话了,兄弟我忍不住了。”
林澄玉说:“要打就打,废什么话,十四,不用分心管我,尽管杀。”
匪徒们将两人围在中间,看着两人要动手,就大笑着齐齐往中间走。
这是准备将两人围在中间。
双拳难敌四手,匪徒们等着看这二人如何同时对付他们这么多人。
林澄玉唇角一翘,月白色绣着祥云飞鹤的长袍随风而起,长发飘然而动,竟像仙人临世。
匪徒们哪里见过这般好看的男人,一个个都呆住了。
林澄玉脚尖轻点,腾空一跃。
“他会飞,后撤!”匪徒们大惊,还未反应过来,那着着墨色皂靴的脚,带着如同万斤之力,将十几个高大凶猛的匪徒横扫于马下。
十四张着嘴,呆愣愣地看着这一幕。
林澄玉落地,对着马上的傻子说:“还没完呢,发什么呆。”
说完不等十四反应,手持细长树枝,迎上手持砍刀的匪徒。
匪徒们一个个凶神恶煞,被扫落在地后便知道自己轻敌了,胸口被方才那一脚踢的险些凹进去。
为首的匪徒吐出一口血,眼里杀意尽显,撑着挣扎起身,捂住胸口恶狠狠地盯着林澄玉,“杀了他!”
“杀!”
匪徒们一拥而上,手持大砍刀劈了过去,准备将伤了他们的这个小崽子砍成肉泥,方能解气。
可是林澄玉手中的树枝却比利剑还要锋利,甩在人身上就是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一番缠斗后,匪徒们个个带伤,相互搀扶着往后退,心中升起惧怕。
“这小子邪门啊,大哥,不如先撤。”
为首的喊的最凶伤的最重,胸前背后的衣服几乎被血染透了,破烂不堪,勉强挂在身上,一条条伤口横在身上,皮肉外翻着,动一下就觉得痛苦难言。
“撤,快撤。”
林澄玉笑着,这会儿没人觉得他是只无害的小羔羊了,分明就是杀神在世,“想走?问过我了吗?”
为首的深吸一口气,推开搀扶的人,上前两步,凶恶的脸上勉强扯出一抹笑,“方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小兄弟,如今我们伤成这样,小兄弟也算出气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我们一马吧。”
十四哼哼一声,这会儿局势反转,他又抖了起来,“方才不是还说要把我们抓回去吗?来来来,我们不动,你们来抓吧。”
为首的最会见风使舵装孙子,“爷说笑了,我们方才就是开个玩笑,我们只是图财,从不伤人,也从不做那些猪狗不如的事。”
十四连连摆手,故作害怕,“你是爷,可不敢这样说。”
“别玩了。”林澄玉说。
“好嘞。”十四连忙闭嘴。
林澄玉冷着脸,看向他们,“老实交代,你们到底伤了多少人?”
为首的忙说:“不敢伤人,我们原是外地逃来的难民,吃不上饭,才在这里打劫,只为求财,并不伤人。”
林澄玉:“是吗?”
“是的是的。”络腮胡伤的也不轻,呲牙咧嘴地说:“我们本就不是穷凶极恶之徒,只是为了填饱肚子,才在这里落草为寇,而且碰到些可怜的人,我们还会给他们些钱财吃食呢。”
为首的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