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拉着赵全问:“你快说,到底用了什么法子,你都出来这么久了,姓金的也没找过来。”
赵全阴险一笑,“下,药。”
“什么?!”赵引惊呼一声,立刻被赵全捂住了嘴,“低声些,难道你想让府里人都听见吗?”
真是个蠢货。
赵引拉下他的手,心口噗通噗通地跳,有些心慌地问:“你怎么敢的,要是被发现了,岂不是连我也要连累了。”
“看你那样,胆小如鼠,就这胆量,怎么做大事。”赵全满脸不屑。
他也并不觉得这件事很严重,“我就是给他下了些泻药,又死不了人,他肯定觉得自己是吃错了东西才会这样。”
紧接着,他又说:“更何况,就算他觉得不对劲,难道还能怀疑到我这个哪里都去不了的人身上吗?而且就算他怀疑我,也没有证据。”
赵引眉头皱起,有些疑惑,“你到底从哪儿弄的药?”
赵全小声说:“你还记得那年隔壁刘老头半个多月没有如厕,后来喝了些什么吗?”
赵引眼睛一亮,“番泻叶泡的茶。”
“没错。”赵全想到金俨的惨样,就高兴得想放声大笑,“我把番泻叶浓浓地泡上一杯,掺在金俨的茶壶里,他不是:()末世大佬穿红楼,不服就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