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得开怀,“哪里是她们送的,这些都是临淮王特意给朕摘的,昨个眼巴巴地送过来,就想着让朕先尝尝。”
贾元春暗自松了口气,原来是临淮王,只要不是其他女人便好。
只是有一点她进宫这些年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会对一个异母弟弟如此宠爱,甚至连皇子们都比不上,但是这些贾元春也只敢在心里自己想想。
如此奇怪之事想来定是有隐情的,若是触及到什么隐秘之事,她没心没肺问了出来,惹了皇上不快,岂不是让那些等着看她笑话的女人得意。
贾元春转眼间便收起吃醋的神情,满脸动容,道:“皇上和王爷兄弟情深,真是让人羡慕。”
皇上听得高兴,笑得更开心了。
贾元春跟着也笑了,突然又想起什么一般,状似不经意地叹了口气,美目中划过一丝哀伤,秀美端庄的脸庞似乎都蒙上了一层愁云。
皇上见状,便问:“这是怎么了?好好的为何叹气?”
贾元春强颜欢笑,“臣妾看着皇上和王爷感情如此深厚,一时想起来家中幼弟,不免有些感伤,还望皇上恕臣妾失礼之罪。”
“不妨事。”皇上知道她的母家是荣国府,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问她:“你那幼弟可是衔玉而生的那个孩子,如今应该也有十几岁了吧。”
贾元春没想到皇上竟还记得这事,“正是,幼弟出生时,口中含着一块宝玉,因而家中长辈给他起名贾宝玉,自小乖巧懂事,虽有些调皮,但却实在是个聪慧孝顺的好孩子。”
皇上又问:“那块玉有多大?”
贾元春见他满心都在那块玉上,像是听不见她对弟弟的夸赞一般,心中有些急躁,却也只能按捺着性子,娇羞地拿起皇上的手,在他手心比划了一番,“大约就是如此。”
皇上想了想,有些惊奇地问:“你那幼弟的嘴是否很大?”
贾元春一愣,摇了摇头,“并不大,皇上为何这样问?”
“那就奇怪了。”皇上在自己手心上,按着贾元春方才比划的那般,又比划了一遍,说:“你看,这么大的玉,一个刚出生的幼儿竟能含住,你又说他的嘴不大,不是很奇怪吗?”
贾元春心中一慌,皇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暗示她们贾家欺君?可是那块玉确实是宝玉出生时就带着的,并不是他们扯谎骗人。
眼看着皇上脸上的怀疑之色越来越重,贾元春连忙又说:“并非是将整个玉含在口中,方才是臣妾没跟皇上说清楚,听长辈们说,只是虚虚含着一小部分而已。”
皇上这才恍然大悟一般,“朕想着也不能将整块玉含在口中,那成什么了,更何况爱妃的樱桃小嘴煞是好看,朕最喜爱,想来你弟弟也不会长着一张血盆大口才是。”
贾元春脸上瞬间浮上一层春色,美目流转,娇羞地看了眼四周,“皇上还有其他人在呢”
她的声音婉转动听,又含着几分羞涩,听得皇上心尖微动,拉着她柔嫩的小手不住揉捏,“爱妃今日瞧着比以往更漂亮了。”
贾元春羞地低下了头,皇上到了这个年纪,最是:()末世大佬穿红楼,不服就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