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皇上这些日子很是反常,对玄铮冷了许多,甚至还多番训斥,可是真的?”
太后半阖着眼,大概是上了年纪,总觉得有些力不从心,身上也懒懒的,竟是半分也不想动。
嬷嬷立在一旁。
“如太后所言,皇上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改往日对临淮王的纵容,略有一点不顺心,就要严厉斥责,实在是让人纳闷。”
“外面流言满天飞,都说临淮王爷行事逾矩,让皇上心中起了忌惮之心。”
“只是奴婢有一事不明白,临淮王恣意妄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皇上对他向来是纵容无度,若是忌惮,早在临淮王手握京中兵权的时候就忌惮了,为何会等到现在才发作。”
太后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帝王多疑,没什么好奇怪的,便是同胞兄弟,也有兄弟反目的时候,更何况玄铮又不是他的同胞兄弟,皇上如何能放心将京中兵权继续放在他手里,不过是早晚的事,哀家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样快。
不过,事先怎么连半分迹象也没有?
太后沉思片刻,突然问:“贾元春如何了?”
“回太后娘娘的话,一切都好。”嬷嬷自然知道太后想知道的是什么事,略一想,便说:“虽然皇上因为之前的事,对贵妃娘娘冷落了些,但在这宫里,最后靠的还是‘母凭子贵’,贵妃只要能平安诞下皇嗣,目前的难题就能迎刃而解了。”
太后道:“哀家看未必。”
嬷嬷疑惑问道:“太后娘娘这话何意?”
太后保养得宜的脸上露出一抹轻嘲,“皇上的心思,就是哀家也猜不准,无论是“母凭子贵”,还是“子凭母贵”,皆在皇上的一念之间罢了,且看往后吧。”
贾元春如今不得皇上:()末世大佬穿红楼,不服就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