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得很啊。”
玄铮把“儿婿”这两个字回味了片刻,觉得这个称呼很有几分意思,但是听完他的话,突然就笑了,凑上去说:“让我闻闻有多酸,难不成背着我偷偷酿了一大坛子醋不成。”
林澄玉盘腿坐在床上,没骨头一样靠在他胸膛上,“是啊,酿了好大一坛子,你若是惹我不高兴,我就把你泡在坛子里,让你闻闻到底有多酸。”
玄铮低笑,“小混蛋,就会胡说。”
“好了,说正事呢,你就会引着我说些有的没的。”林澄玉斜了他一眼,“边关冷得早,这会儿想来已经比京中的冬日还要冷了,我看着给你收拾了好些防寒保暖的衣裳,你到了那边不比府里,处处有人伺候,你自己记着及时添衣才是。”
说完,他觉得这话有些太酸了些,故作凶狠地又说:“若是冻成了傻子,回来可别怪我揍你。”
林澄玉本想用些凶巴巴的话掩饰住别扭,可是语气转变太过生硬,反而惹得玄铮笑出了声,在他耳边低语道:“这么凶啊,再过几日我就要走了,山高路远,到时我若是在路上找个温柔和软的,想来你也是不能知道的。”
“你敢!”林澄玉想也未想就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后,似是有些恼羞成怒,翻身而起,张牙舞爪地将膝盖压在玄铮胸膛上,居高临下睨着他,威胁道:“温柔和软的?哼!到时你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温、柔、和、软。”
:()末世大佬穿红楼,不服就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