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景坤,躺在病床上的王宗信直冒冷汗,含糊不清地开始叫人。
“你……你……来人……来人……”
刘景坤坐在床边,挥了挥手里的信:“你不是很想要这封信吗?我现在打开让你看看……”
说罢,慢条斯理地拿出信,给王宗信好好地看了看。
将信收起来以后,又从兜里掏出一瓶药。
“知道这是什么嘛?只要给你用上了,以后你就只能一瘸一拐地走路啦!”
王宗信用力挣扎着,无济于事。
第二天一大早。
“集合啦集合啦!”
张里安看了看手里的文件,清了清嗓子。
“这个……有任务,东州帮虽然已经败了,但他们留下的工农业还在,留下的驴奸还在,此种不铲除犹如什么梗什么喉咙,”
旁边路过的侯军亮笑了:“鱼梗在喉。”
张里安瞪了他一眼:“我知道!”
转头又继续开会。
“这片地方属于军营的地盘,是咱们军营接收的范围,当官的要城里的,只给咱们留下城外的,刚才开会的时候,长官说啦,地一分不要,只要值钱的汽车、珠宝、白银啥的。”
有人好奇地问了句:“咋不要地?地可值钱嘞!”
张里安冷笑着说:“咱们都不是本地人,要地能干啥?脱下这个军装,即便是上将不也得听当地衙门的?到时候人家宗族加在一起让你走,你走不走?”
郝人却不这样认为。
“当地能有几个好鸟?不跟东州帮合作能活到现在?要我说,统统杀了得了。”
众人:“对!”
张里安叹了口气。
“话是这么说,不过,人家要是没点后台凭啥有这么大一块地?跟你们说,千万别随便得罪当地人,说不定哪个就在城里做大官,出发!”
哐当!
金雄烈一脚踹开庄园大门,里面穿大褂的年轻人带着十几个下人急匆匆地从里面跑了出来。
“哎呦,各位大爷,你们这是……”
旁边的张里安拿出文件抖了抖。
“小子,东州人在的时候,你和他们合伙欺压帮众,事情亦然败露,从现在起,要对你的田产进行查抄,房租进入拍卖行,田地留给本地乡绅分配,来呀,就地格杀!”
金雄烈提起手里的步枪。
怦!
后面跟着的下人早就吓地瑟瑟发抖,包括几个丫鬟。
张里安朝后面的士兵挥了挥手:“这几个丫鬟给你们玩!”
在他的想象中,士兵应该迫不及待地冲上去抓住丫鬟扒衣服扒裤子,然而……没人动。
张里安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被架空了……
“抄!”
几个还不到二十岁的丫鬟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没了老爷我们怎么办!”
“没有地没有住的地方怎么活?”
郝人见他们可怜,觉地一个男人在这个时候必须站出来。
“你们身子还清白吗?”
几个女人重重地点头。
“老爷肾虚,根本无法房事,找的奴仆一个个都是铜xL,所以我们现在还是清白的。”
一听这群仆人是干这个的,众人赶紧离地远远的。
“滚滚滚!”
几个阴性男人离开后,郝人对张里安说:“排长,这几个女人太可怜啦,要不带到我那里做饭吧!”
张里安松了一口气,觉地可以用女人让郝人堕落,进而将排里的控制权拿回来。
“也好!这几个女人交给你啦,不过要签订卖身契,否则,出了事你也不好管,其他人,进去搜!”
旁边金雄烈准备了卖身契让几个女孩子按手印,随后收了起来。
签完字以后,其中一个叫张丽梅的女孩对郝人说:“老爷,我知道这个人将好东西藏在了哪里。”
郝人大喜。
到了一个柴房,张丽梅指着一堵墙:“就在这里。”
郝人指了指金雄烈:“砸!”
金雄烈抄起一个铁锤将墙砸开,原本以为只是一个箱子放着现金。
轰隆!
墙塌了,郝人等人冲出门外。
金雄烈:“班长,好像是个密室呢!”
郝人高兴地说:“密室好啊,有密室,就有大量的东西!”
过了大概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