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是做工人的,一个工厂想要开工,单纯靠单个工厂不行,还得有上下游产业链,对了,跟你说件事,过几天咱们就要调防。”
郝人:哦嚯!我刚把古董搬回去,早知道就不搬了,就地砸烂!
“搬哪去?”
张里安:“东北三百公里外的大风城,到了那里继续抄抄抄,这可是咱们司令花钱才搞到的调防。”
郝人:“三百公里,那岂不是到了海边?”
张里安:“距离海边还远呢,差不多得有六十公里左右。”
军营。
一群爷们又在八卦。
“听说没有,郝班长带回来几个丫鬟!”
“什么丫鬟,那是压寨夫人!”
“好体力!”
房间里,女人们高兴地叽叽喳喳。
“是包子!还是第一次吃到呢!”
“真香!没想到包子这么好吃!”
“要是明天也能吃到就好啦!”
晚上,一个丫鬟端水走进房间。
“老爷,洗脚啦!”
郝人赶紧坐直。
“不用你,我自己洗,你先出去吧!”
丫鬟哪敢让郝人自己洗,人只有有用,才能被留下。
“哎呀老爷,这种活儿我们干就行啦!”
“不不不!我自己能洗!”
丫鬟一听,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郝人、金雄烈:“……”
郝人:“你这是干啥?我又没欺负你?”
丫鬟擦了擦眼泪。
“我们只会做家务,若是不给您干活,早晚要被赶走,到时候我们怎么活得下去?”
郝人:“……”
“你放心,我绝对不赶你们走,也不会虐待你们……”
在郝人信誓旦旦地保证好几遍以后,丫鬟才允许郝人自己洗脚。
丫鬟一出门,金雄烈学着她的样子,嘤嘤嘤地喊了声:“老爷,洗脚啦……哈哈哈哈哈哈!”
郝人:“……”
第二天一大早。
外面乌泱乌泱的,吵地人睡不着,郝人迷迷糊糊地起了床。
“注意啦!注意啦!现在继续拍卖下一件展览品!”
郝人走出门外,看到远处的操场上围着一大群人,似乎在搞什么活动。
早就准备好的丫鬟见他出了房门,赶紧将一盆水递了过去。
“老爷,洗脸。”
郝人顿时清醒一大半。
“不不不!我自己来!”
说罢,接过水盆放在旁边的石桌上洗了洗脸。
“老崔,操场上围着这么多人外面干啥呢?”
老崔:“昨天不是去接收了嘛,现在都在那里拍卖。”
一听拍卖,好事的郝人赶紧擦了擦手跑了过去。
操场上的台子上,军需官指了指桌上的收音机:“一百块银元,有没有要的!”
“有,我出一百一十块!”
“一百二十块!”
“……”
“成交!恭喜这位先生获得这台收音机!接着来是那些无人认领的耕地,一亩地一块银元,有没有要的?”
没人买,因为都不是本地人,真要是在在这里种地,要被人家本地联合起来欺负。
“很可惜,流拍……下一件,黄花梨做的桌椅一套,起拍价一千银元!”
……
“下一件,打井设备一套,开回家就可以打井啦,再也不用挖,保证旱季都能打出水!一百银元!”
这话说的,底下人开始嘲讽。
“哪有油?你出吗?”
“山里面也能随随便便打出水嘛?”
“真要是到处去打井,人家不给钱又能咋滴,开到路上说不定就被土匪给劫了!”
郝人总觉地这个打井设备自己以后能用得着,于是忍不住叫价。
“一百零一银元!”
军需官大喜。
“恭喜这位获得打井设备一套!以后需要汽油、柴油记地在我们这里买!”
“下一个拍卖的,拖拉机十辆!外加铁犁十套,起拍价一千银元!这可是难得的东西,即便在整个驴帮,也难寻觅!”
还是没人吭声,原因和打井设备一样,没油!即便买地起也用不起!关键是还不会用!
郝人也用不起,所以没有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