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地指了指:“这位先生,您这有点浪费了吧?”
伙夫看了看郝人,没有说话。
郝人解释说:“这才是正常做菜应该放的油,要不和水煮有什么区别!还有,这个车队自备饮水车,从不从河里面接水。”
第二天中午,车队到达某村。
郝人指了指村口的大树:“怎么感觉这么熟悉,今天就在这里看看。”
车队停下以后,陈忠和刘成懒得下车,本来两人过来就不是为了考察。
郝人带着陈亨走到村口一看,想起来了。
“哦……我说是怎么回事,这是我当年歼灭你们游骑兵的村子!”
陈亨有些担心郝人的安全。
“洲长先生,那还是别进去了,别被人认出来。”
郝人:“不怕,当年大部分的帮众都被击杀啦!”
陈亨:“……”
旁边的申开琴愣住了。
“啊?洲长,这好像是我的家乡……”
说罢,开始嘤嘤嘤。
郝人安慰她说:“别哭别哭,这不是回来了嘛,走,进去看看!”
村口,一名带着武器的游骑兵看到几人,有些警惕地问了句:“你们是什么人?”
陈亨开口说:“我们是来这里检查的,麻烦叫你们村长出来一下。”
一听是领导,游骑兵立即点头哈腰。
“领导请稍等!”
过了一会儿,村里两个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人跑了出来,前面那个人郝人见过,是韦立勇,那次清扫的幸存者,故意留下的,另一个苟大强并没有见过。
两人恭恭敬敬地向陈亨敬了个礼:“领导好!”
陈亨点了点头:“大家好!”
正在这时,旁边响起申开琴惊讶的声音。
“苟哥!韦队长!”
韦立勇和苟大强有些疑惑地看着她,怎么都觉地有点熟悉,不过,现在申开琴穿着订做的皮草,还挎着名牌皮包,浓妆艳抹,与从前那种村姑差距太大,以至于不敢相认。
“您是……”
申开琴高兴地说:“韦队长、苟哥,我是申开琴,你们不认识我啦?”
两人一听,激动地泪流满面。
“小琴!”
“小琴!”
刚想扑上去拥抱,被陈亨拦住了。
“像什么话,这是海兰国洲长助理,相当于驴帮帮主助理,门派高官,怎么能如此无礼?”
他这么一说,三人愣住了。
旁边的村民指指点点。
“这是以前咱们村里的人?”
“这不是小琴吗?几年不见变化这么大?”
“听说是以前苟大强的未婚妻……”
“吹吧,那是苟大强能高攀的?”
申开琴询问苟大强:“苟哥……你……最近村里还好吗?”
苟大强叹了口气:“那群**的下手狠,咱们村里七成的人都没了,只能又从其他村里补了一点,对了小琴……”
陈亨清了清嗓子:“要叫申助理!”
苟大强愣住了,好一会儿才开口。
“申……助理……”
申开琴尴尬地没有说话,两人之间仿佛有了隔膜。
陈亨对旁边的郝人说:“洲长先生,咱们进去看看吧?”
郝人:“好!”
正在这时,疯疯癫癫的郑子新跳着舞跑了过来,看到郝人以后立即瞪大了眼睛指着他喊了句:“刽子手!刽子手!”
陈亨见他行为疯疯癫癫,赶紧指了指韦立勇:“把人带走!”
村里,污水横流,村民们站在屋檐下好奇地看着他们。
“听说是海兰国来的洲长,就是帮主一类!”
“这官可顶!”
“那就不是官啦,你看看人家穿的!”
申开琴有些震惊地看着村里,没想到,日思夜想的故乡竟然是这个样子,和自己以前的感觉不太一样……她没来的时候,想着村里充满欢声笑语,处处干净整洁,见到它以后的帮众会互相诉说着过去的故事,而今,人们只会羡慕地看着她,不敢说一句话,他们的穿着破破烂烂,很多人大着肚子,到处都是破旧的土房子。
郝人指着这些大肚子的男男女女询问韦立勇:“这是怎么回事?”
韦立勇解释说:“喝生水喝的……”
郝人:“那你们怎么不喝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