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楚芬让众迎接人群站起来后,老者向车夫挥挥手,车夫立刻会意,把马车驾驶到熊楚芬身前。
老者对熊楚芬说:“公主这一路颠沛不已,赶紧上车,我们护送你归家。”
说完,赶紧过来扶着熊楚芬往车边走。
熊楚芬也不客气,干脆利索的上了车,进入车厢。
然后,随着老者一声高喊:
“护送公主归家......”
行人开始动起来,往楚都方向走。
队伍后端一人见我还在呆呆站着,向我挥手示意,让我在队伍后面跟着。
我没有动......
他走了几步,回头见我还站在原地,再次挥手示意。
我还是没动!
他也就顾不上了,没有再理会。
我心里想的是,既然熊楚芬有人护送回去,那我就没必要继续跟着。
反正我就是一个兵,没必要去凑这个不属于我的热闹。
接下来,我独自坐下来休息。
休息了好一会儿,我便找到一条通往北边青石镇的小路,往北走。
熊楚芬身份的忽然转变,让我措手不及。
她干脆利落的上了车,也没有把头伸出车外回头看我一眼。
她又变得高不可攀......
往北走的路上,我不断回味着这两天,跟熊楚芬相处的点点滴滴,甚至还闭上眼感受着她留在我背上那种温热的体温。
贪婪的吮吸着她留在我衣服上的清香。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变态......
然后,我又回想起熊楚芬看见迎接她归家车队的样子。
她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瞬间形成威严。
而且,自那一刻起,她再也没有看我一眼。
此刻,我内心开始衍生出另外一种猜测!
难道,这一路,熊楚芬是为了在荒野里自保,护自己周全,才假象跟我亲近?
或者,我自认为感觉良好的一切错觉,其实是她对我降维关怀......
想到这,我开始变得自责。
责怪我看不清自己的身份,拉扯着高高在上的公主,迫使她降低身段,融入我癔想的氛围之中。
确实是这样的了......
然后,我便抬起巴掌狠狠呼在脸上。
接着就是不断拍打。
即使感知到脸上已经变得臃肿,渗出血来也不管。
就像一定要把脸拍烂了才会好过一些似的。
回到军营日常生活里,我脑袋里装着的全是熊楚芬!
晚上,夜深人静,我会不断回想跟熊楚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她的每一个动作,她的声音,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笑脸......
她那绝美的面容总是在我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到了白天,我又陷入深深自责,矛盾的循环之中。
为自己所思所想感到羞耻,恶心,憎厌!
然后,我又莫名其妙的去癔想:
此刻,熊楚芬在做什么呢?
她在跟什么人吃饭,闲聊!
或者,她正在跟自己的意中人私会,俩人牵着手,卿卿我我......
想到这些,我的胸口就会隐隐作痛,呼吸变得困难,心情变得不好,脾气越变越大。
有一次,我嫌马跑得慢,拼命的加鞭疯跑,然后故意让自己从马背上狠摔下来。
摔下后,不停用拳头狠狠砸向地面。
直到拳头上的皮破裂,鲜血直流......
班组里好多人都说,自从我护送公主出嫁归来后,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他们说:我变得阴晴不定,火气大,爱较真,时而欢笑,时而恶愁眉苦脸!
他们问我:是不是在护送途中,被凶残的打斗场面给吓坏了...还是得了什么癔症......
他们给我出主意,说是让我到镇上找巫婆驱赶一下!
对于他们的好奇,疑问,好意,我都全然不去理会,把跟熊楚芬有关的事情完全藏于心底。
时间是一副治愈的良药......
随着时光流逝,我对熊楚芬那些尖锐的感觉开始渐渐减弱,甚至变得模糊起来。
也不再责怪自己,不再癔想关于熊楚芬的生活。
这一阵风暴过后,我开始认真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