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直跟着跑,跑的时候不知道哪个训练营的也出来了,跟在我们后面跑。
我们这个训练营队伍前面也有很多别的训练营士兵在跑。
一时间,整个环镇路上热闹沸腾,跑着至少上万人。
我们这个班组因为才开始跑,不少人跑一段路就跑不动了。
东一脚西一脚,歪歪倒倒,大口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
教练催促也无济于事,最后只能放弃了他们,告诉他们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定要跑回到军营,回不到吃饭时间一过,饭都没得吃。
对于我来说跑步这事微不足道,轻松跑完绕城训练,回到训练营至少跑了四个小时,刚好到饭点。
其实主要是跟着跑,要是我个人单跑,就这个镇,我最多两小时就绕回来了。
我们这个班组五十人,到饭点跑回训练营的不到三十人,其他的都睡倒在半路。
好几个我们吃完饭了才歪歪扭扭挪到,有的甚至快下午才摸回来。
有三个直接不见了,跑到别的训练营,被人家那边人员送回来。
教练也是又好笑又无奈,后面回来的由于吃不上饭,下午饿着训练。
才站一会儿就软趴趴倒下去,教练也没办法,叫他们去喝水。
几人对着一个大水池扑在边上“咣咣”往肚子里灌水。
由于受到影响,下午也没训练什么,就让排列整齐了站在那里不准动,也不准发出声响,一直站着。
下午还没到吃饭时间,中午没吃饭的老兄已经饿得龇牙咧嘴,身体扭曲。
好不容易熬到吃饭,他们已经跑去吃饭的力气都没有了,都是我们搀扶着他们去食堂。
吃完饭,天也黑了下来,累得不行,回到宿舍随便洗漱一下便躺在床上。
不一会儿就鼾声四起,脚臭味,汗味又浓烈了些,我也跟着昏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那破铜声又准时敲响,宿舍里又是一阵混乱,也是起床随便洗洗脸,排队绕着镇跑。
镇上的居民们好像也都见惯了,各忙各的,人来人往,不少人扛着锄头往镇外田地里走。
在他们心里,这个镇有那么多官家军事训练营,在镇上生活无疑是最安全的了,很多人都做着训练营的生意。
当然镇上也有人听到鼓声,喊杀声会觉得烦。
对于我们这种初到新环境的人来说就会感觉特别好奇,觉得这里特别神秘。
相对比我家那里的小镇,这里要大得多,城镇至少有我家小镇的十个大,人口自然无法拿来作比较,相差太多。
而且,这个罗平镇镇中心的房子好多都建了三四层,也不知道是如何建成的,形状都特别好看。
当然这都是我在镇外边跑边看到的,以后有时间也到镇里去逛逛。
今天掉队的人少了好多,估计昨天没吃饭饿怕了,所以早上都拼命在跑。
下午我们训练别的,排队,向左走,向右走,向前走,向后走,之类。
至于早上跑步掉队又没吃上饭的兵员,教练让他们继续绕着训练场一圈一圈地跑,不能因为他们而影响训练进度。
接下来的日子,早上绕城跑没有掉队的了,下午又增加好多训练项目,比如蛙跳,投石头,然后又增加了剑刺,戈插之类。
不知不觉已经来两个月,基本都是天亮就开始训练,没有休息时间。
比我们来得早的班组,他们晨跑都已经腰挂着剑,肩上扛着一杆两米多长的戈,一只手还拿着铜制盾牌。
上面的官家也会十多天天来一次,查看训练进度,然后来得更频繁,差不多五天一次。
看到这种情况,教练告诉我们要打仗了!
听他这么一说班组上很多兵员紧张起来。
教练又跟我们说:“不要紧张,还轮不到我们上阵,前面来的班组先去,我们还得继续训练。”
听到要打仗,我内心激动起来,因为这就是我来军营的目的,我是来报仇的......。
下午训练完吃好晚饭准备去找一趟伍长,主要是向他了解情况,问他要跟哪个国家打,是不是以前把我家毁了的那个国家,如果是的话我一定要去。
我找到伍长,有点阶层就是好,一个人住一间房。
走进房间,刚好教练也过来串门碰上。
我先行了个礼,俩人见状哈哈大笑:“你别在这粗糙的环境弄这些细礼,我们见了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