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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以后一个月左右,训练营又从各地招进来两百新兵员。
他们又住进空着的宿舍,那四个宿舍又变得满满当当。
重复着我们来时候的路,来时的训练,状况跟我们来时一样。
我们再次从他们身上看到刚来时的自己。
前面的班组走了,接下来就到我们直面战场,逃不掉也躲不了。
他们打仗归来,当时我问伍长:“这次打赢没有?”
“没有!敌人多出一倍,要是打赢回来的不会才有这么几个人”伍长简单直接地说道。
我们又加强了训练,早上晨跑都要去兵仓库领兵器,腰挂铜剑,肩扛长戈。
一只手紧握着一个算不上厚,但沉甸甸,齐肚脐高的铜制方形盾牌。
这盾牌声响大得很,只要刀剑碰到就发出“当当”脆响。
然后我们就开始分组训练,拿剑的一组,拿戈的一组。
练得差不多又把两组合并,相互协调练习,我分在剑盾一组。
训练得差不多又把我们二百人集中在一块训练:鼓响向前冲,鼓声有平缓慢敲,急促快敲。
慢敲分两种:稀疏响起是准备,平缓敲响是步行前进。
急促密集快敲就是快跑,冲锋陷阵!
一个不知名金属器具敲响就往后撤,尖锐刺耳的金属器具敲打停止我们就停止撤退。
然后就是旗子练习,教练甩旗左边就往左走,甩右边就往右走,甩前往前走,甩后往后走,旗立起来就停止走动。
一直平着指向一个方向为慢走,要是小旗朝一个方向上下不停垂直挥舞就得赶快跑,快速的意思。
而且要求步伐均匀,不能踩到别人脚后跟,也不能撞在别人身上!
由于前次战败,我们又训练不到三个月,军令就下达到训练营,这次轮到我们上阵面对死亡。
出发的前一天,我们停止了训练,早上起来排队,就由伍长带领到军需库领皮革。
皮革分几种:身躯上的,两只手上的,腿上的,都是由牛皮制成,硬邦邦的。
剑盾组的各领一个盾牌,一把铜剑。
长戈组的领长戈。
对于兵器,说是领,其实就是换,本来身上就有,只是换个称手点,好一些的。
都领完后由伍长教我们皮革穿戴。
都穿戴好后就整齐站在训练场边由一个上面下来的官家给我们动员讲述。
无非讲些:让我们不要害怕,敌国都是些乡野民夫,兵器没我们的好,战斗力没有我们强。
要团体攻击,相互有个照应,不要临阵逃跑,不然后果很严重,扰乱军心抓起来就要把头砍掉......。
讲了两个时辰左右,不知道有没有人听进去。
反正我看了一下周围,大多脸色煞白,毫无血色,身子僵硬无比。
有些士兵在不断颤抖,手握着立起来的戈抖晃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