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我再来挑战一下你。”
“我叫廖一平!....你随便来,反正我敢断定你打不过我。”
“哈哈哈哈,那不一定,对了,我叫刘勇军,你也不问一下我的名字......。”
“记住了,....牛咬鸡...!说实话你这名字跟军队倒是对口得很。”
“那当然,我爹以前就在军营里谋职,他希望我以后在军营里建功立业......。”
“哦,那你爹还真是目光短浅!”
“滚!你嘴巴损得很,我回去睡了,以后有时间再聊...。”
接下来的日子算是恢复元气。
上级提出竞选伍长告示,很多活着回来的士兵争先恐后去报名参选,对他们来说这是个上升绝佳机会!
我没有去竞选,还是喜欢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感觉,好像上了战场,才能找到自我。
平时都是浑浑噩噩,胡思乱想,制造纠结,从未想过要去管理别人,料理那些鸡零狗碎之事。
我知道伍长一职麻烦得很,一点都不清爽!
咳!...真是该死,不去竞争伍长,被分去喂马,扫马舍。
最近战场训练营开始忙着补充兵员,造战车,进马匹。
马匹进得最早,人手不够,没有人去喂马,我自然就成了喂马,扫马舍之人。
我和几个兵友一天也不用训练,就分时段抱草去喂马,两天打扫一次马舍。
两百多匹马啊!
也不知道从哪里进来的,一匹比一匹烈,扫马舍时要特别注意,这些马匹会咬耳朵,护好耳朵它们会用嘴揪头发。
开始我就没有注意防护,只感觉耳边呼了两下热气,就被咬上,疼得要命,而且还发烫,耳朵被咬青,差点就揪掉了。
我狠狠踢它几脚,大声吼叫:“你这破马还挺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