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去,是一个小院,周边用些碎石砌起的花台,种着些花草,花朵开得正旺,但没有闻到花香。
倒是女子身上有些不知名香气,我在紧张之余还有些眩晕。
进入院子,女子在右边偏房打开一个房间,把我拽进里面。
房间不大,摆设得也简单整洁,一张床,一张立着一面铜镜的梳妆台,一个木制盆架,盆架上放着个盆,装着半盆清水。
进到房间,女子娇声道:“公子先洗洗手罢!”
“哦!”我应了一声把手伸进盆里随便搓洗几下。”
有些口干舌燥,女子看出来,便又娇声地说:“公子是否口渴!要喝水梳妆台罐子里倒些喝便是。”
我适应一下喉咙:“嗯,确实有些口干舌燥!”说着便去梳妆台山倒些水大口喝了起来。
一连喝了好几小杯,很是眩晕,倒是此女子在身后“咯咯”笑个不停。
“公子那么急切?”
我一听莫名被呛了连连咳嗽!
随着剧烈的咳嗽声,我瞬间清醒。
脑子里就一个念头:不,不,不是这样的,女子为弱,为阴,为母,阴柔之美,母之慈爱。
而不是随便对一个男人如此放得开,话语调侃嬉戏。
我是一传统男人,绝不能霍乱自身,扰乱心神。
我要的是:有一颗纯洁心灵的女子,相伴一生,而不是沾满世俗污垢的身子。
如果图一时之欢,而把自己拉入世俗,灵魂受到污染,这种日子比战死沙场都难受。
为了以后和一个心灵纯洁的女子遇上相伴,对得起人家。
我一定也要守住自身的洁净,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哪怕有一天战死了,我也要一直坚守。
就这么瞬间,很多想法从我脑子里涌出来,一种自身保护盾牌立刻升起。
是的,我一定不能这么做,我得赶快回军营,我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下定决心不迈出这一步,便眼神坚定地转过身。
此时女子已经把衣物脱了个精光半躺在床上,白皙的皮肤,乌黑的头发。
还有胸口位置,我一直想见两个发育很好的圆点,还有身子下端......。
此时的我头脑极为冷静,眼睛在她身上停留瞬间便移开,几步走过去把她刚脱掉的衣物拿了盖在她身上:“实在抱歉,我还是下定不了决心脱衣相待。”
女子有些诧异:“怎么了,公子,是小女哪里不好不吸引你吗?”
我赶快解释:“不,没有,你很好,很美!只是我实在放不下以前架构起来的思想。”
女子听了咯咯笑了起来:“知道,公子这是第一次来,没事的,你这要放开些,丢掉那些以前的束缚,放松自己即可。”
“算了,我很传统!不想贪图一时之欢丢失自己!”我说完从怀里拿几个钱币摆在桌子上。
女子一声叹息“唉,既然如此,也罢......。”
“你自便,我出去了!\"跟女子道声别便走出屋子。
随着女子在屋内娇喊“公子慢走”,我已经走出院子,行走在巷子里了。
在巷子里,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快步行走,眼睛看着脚下那一块地面。
巷子两边卖身女见我的窘样,笑声,调侃不止,说什么都有:“不要害羞呀,小奶狗..,俊俏公子,下次来找我呀,有没有疏通啊这类.....。”
实在恶俗,感觉她们就像一群地狱来的使者,拼命想把我的灵魂勾到地狱里埋藏起来。
我除了感觉恶心之外,脸上热得发烫,只顾着低头快走,一女子出来拦截撞个满怀。
要命的是,她竟然使劲把我抱得死死的,身体拼命往我身上磨蹭。
无地自容......!
在一片哄笑声和拉扯声中,我逃一样小跑着离开这个巷子。
巷子不长,但此时的我已经一身是汗,汗水如何从身体里出来,我也是莫名其妙。
出来后,我也不等几个舍友了,他们自便吧。
我一人快步走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离开了很远,我还是有些心虚,自顾着走路,不敢抬头看四周,或者和路人眼睛相互触碰。
每一抬头,都感觉他们已经知道,我刚私会完卖身女从巷子出来。
回军营的路变得极为漫长,走得心焦。
在路上,我暗暗调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