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混军营,都会些要好一点,你看我,敌人基本杀不死我,你偏得太厉害,昨天夜里杀狼,箭矢射完,就没有招架之力了。”
养由基听到开始反驳我:“你还不是偏,只是剑术厉害,其它肯定不行。”
我笑着回应他:“剑术好些,我不否认,但我的棍术,箭术也可以的,对于箭术,确实差你些,但真的差不到哪里,我是全方面发展,都还不错。”
他沉默了一下:“要不你教我点剑术?”
我爽快答应他:“当然可以,看在你缠着一身布条,脆弱不堪的份上,教你一些防身。”
这孙子听罢,哈哈笑出了声。
我往他身上看了看:“说实话,你这身布条看着确实挺丑的。”
“丑归丑,但我还活着不是?”
养由基说完伸手捏了捏身上各包扎布条,布条上隐约渗出些血迹。
“嘶......”
疼得眉间拧成一团。
我们谈笑的时候,走到悬崖边。
那些巴国士兵倒是客气得很,找了些吃的给我们。
还给了些肉干!
我们赶紧拒绝,跟他们说:”我们山下不缺肉吃,成批的狼在山脚刨土,去守着射杀就行,狼肉吃到吐。”
他们很是羡慕,又表现出内疚:“都是一家人,给你们楚军造成伤害,实在对不住。”
我们跟巴兵说:“没必要说这些,别忘了我们国家士兵是来打你们的,士兵打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官家发话,将军指令,作为小兵的我们,都是听令行事。\"
我又回到了山脚下棚区,一群兵员围着我道歉。
我也和他们说了自己的不是。
休闲之余,我便教养由基练剑。
好几个兵员加入,练得风生水起。
夜里,狼群又来了,我们十几人杀了将近两百只,无人受伤。
欢呼之余,也在感叹,这么多狼,到底是哪里来的。
吃得实在想吐,扔了又可惜,我们背几只上山给巴兵,告诉他们,我们又杀了好多,让他们跟着下山拿回去吃。
然后,跟着走下来一百多巴兵,他们把狼都扛上了山。
过几天,山上的巴兵又给我们拿好多粮食,蔬菜。
巴军医疗兵员,下来得更频繁,五天来一次。
知道他们检查兵员伤情是假,蹭狼肉吃是真。
反正,我们早吃够了,全给他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