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幸自己还琢磨出一个办法来,将那米蒸两次,个头就会大了许多,虽然时常撑着自己,总是想上厕所。
一天的时间似乎总是不够用,刘长青总会如此想着,吃完饭后,就要立刻去管理那片禾田,还要顺带看管村长家的鸡鸭。
到了下午,去处理杂草,自己租的田是饼村最大的,如此自己才能勉强还上债务。
临近晚上有些空余,就要赶着亮去看看有没有野菜,晾成干,农闲时卖去县城也会多一笔收入。
到了夜晚,自己就要吃第二顿饭了,中午有时对付几口,有时不吃,就不算在里面了,晚上才是正餐,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吃完饭,洗了碗,或许趁着还没有深夜就洗个澡,匆匆睡去。
毕竟自己买不起照明的蜡烛,春夏秋冬,每年,每月,每日,都是如此。
有时候,刘长青也会想,自己活着有什么意思吗?但很可惜,繁重的劳动让他几乎没有时间深入思考,反而,没有感到什么忧郁的。
今日看着那人送来的文章,刘长青才堪堪想起,自己似乎还是认得几个字的,还是读过许多书的,还是可以思考和应该有作为的。
不过随着肚子叫了起来,思绪就不在那上面了,一日不吃,对于他来说,几乎是难以活下去的。
平平淡淡的日子渐渐吞噬着刘长青的思考,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对很多东西都麻木了,但他认为自己好像慢慢成熟起来,碰到东西会先指责别人,有时还会利用自己的跛脚来趁机讹上一笔,当手中真正拿着那些不义之财时,刘长青心中会不自觉地窃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