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殊刚随张聪走进酒店时,和张聪边闲聊边好奇打量,紧接着就看见了荀枭的身影。
他扬起大大的微笑,刚说出:“枭枭~”
下一刻就被大步走过来的荀枭猛然抱住,荀枭难以置信地将他抱紧,“你真的来了?你怎么会来?”
颜殊被他抱得很紧,有点儿喘不过气,随即又弯了弯眉眼:“因为聪哥说,你现在超级超级需要我啊~是不是呀~”
他在软声哄着荀枭,荀枭也被他哄得眼眶发红,闷闷‘嗯’了声。
他松开了颜殊,接着牵起了他的手,看向一旁的张聪,“谢谢。”
道完谢后,拉着颜殊:“我们回房。”
“好,聪哥拜拜~”颜殊回头向张聪挥挥手。
张聪点点头,看着荀枭欣慰得像个老父亲,好歹不是冷脸无视自己,然后第二天随便给自己转个账的道谢方式了。
他的套间离得并不远,颜殊被他牵着很快就回到了。
房门刚被关上,还没开灯,颜殊:“怎么不...唔!”
强势的吻压了下来,颜殊被他捏着下巴抬了起来,只能被迫接受,上下.唇被他强.硬打开。
柔软的舌不由分说,径直扫荡着他嘴内的气息。
颜殊闭不上嘴,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头脑发懵,嘴角溢出些湿.润,隐匿在黑夜中。
亲了好一会儿,颜殊被迫仰头仰得累了,下意识就要退开些。
然而刚退开一些,就又被荀枭追了上来,他退多少,荀枭便进多少。
荀枭光是一只手掌就能掌控住他的腰肢,让他整个人都像是陷进了荀枭的身体中,与他交换体温,逐渐融化,他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荀枭腰弯得辛苦,手松开了他的腰和脖颈,索性直接下移,将他的双腿抬起来分开,直直面对面挂在自己身上。
随后将人抵在门上,继续这热烈的吻。
他们已经接近两个月没有这样亲密了,更别提这一个星期以来都没能视频,荀枭有多憋得慌?
这几天以来,压力大得每晚都梦到他,荀枭甚至都不想从梦里醒来。
而现在,心心念念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如果不这样,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迷糊之间,颜殊感觉嘴都要亲麻了,脑子都成浆糊了。
颜殊虽然有些难以承受他的猛烈,但想起聪哥说的话,心又软了,想到刚刚看见他,都瘦了。
于是被亲得手脚发软的小糖糕,又主动揽住了‘坏男人’的脖子,任他索取。
然而颜殊不知道,太过放纵的后果便是让缠着自己的‘大狗狗’得寸进尺。
被压在沙发上舔...舐时,颜殊面泛绯色,伸着手推了推他的头,可不知是被碰到了哪里,推拒的动作忽而变成了揪紧荀枭的发丝。
“嘶...啊...”
...
考虑到颜殊大半夜坐飞机过来,虽然坐的头等舱没受什么折磨,但该招待的还是得招待,特别还是自己喊来的。
张聪刚想叫来酒店现做一些夜宵,但又不知道颜殊有什么忌口,发了微信两人都没回,便走到荀枭的房门口。
刚想敲门,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不对劲的叫声,听着像是颜殊的声音...
“嗯...”
“别,别...了,要...”
“呜...”
张聪愣了下,尴尬地放下手,难得红了脸,暗骂一声:这酒店的隔音也太差了!
*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沙尘暴特别兴奋:“我听说殊殊来了,殊殊人呢人呢?怎么只有你自己一个人啊?”
荀枭笑笑,满面春风:“你想知道?”
沙尘暴立马警觉:“你别是想给我挖什么坑吧?”
张聪刚好路过听到他的话,上前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别什么都一个劲儿的问问问,赶紧吃完饭去训练,明天可就决赛了!”
沙尘暴捂着头,耷拉着脑袋:“知道了知道了,我一想到明天就决赛,我就紧张得浑身冒汗,完全睡不着,难受得吃不下饭了!要不现在就去死得了,好歹比输了比赛名声好点儿。”
荀枭挑眉,“等打完比赛再死,要是你现在死了,我立马把你电脑还有手机里的浏览器搜索记录和聊天记录给公之于众。”
“我靠!”沙尘暴恨恨道:“你可真tm狠啊A狗!你这是想毁我名声!”
荀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