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屯的那缕神识化形气炸了,说明他也对王良说的话深信不疑。
此刻徐屯的本体正瞪着眼、咬着牙、恶狠狠自语道;
“那个搞邪修的臭锭炎子!在本家的时候就一直与我们这些正派长老不对付!”
“我早就有预感,他想对付我好久了,但没想到他竟准备在这次任务里对我下手!”
“不过正好,反正我也早忍不了他了,不如就趁着这次机会,由我来为家族除害!”
与此同时,营帐里的王良正在心里偷笑呢;
‘我已经能想象到,这两位徐家长老此刻的臭脸。’
‘他们之间的矛盾本就堆积已久,相互猜忌、怀疑更是家常便饭。’
‘我的那些话,不过是点燃导火索的一点火星罢了,接下来就等着两个火药桶爆炸就行,库库库……’
王良极力忍耐一脸绿茶婊的兴奋,只盼着两人赶紧干一场。
果然,半个时辰还未到,外面就响起了打斗声。
仔细听,有两个声音喊的最大;
“臭锭炎子,你果然是没安好心!”
“好你个大臀子,还敢恶人先告状!要不是我提前就有准备,怕是要被你这卑鄙小人给得逞了!”
“呵呵!你要是没有害我的心思,会提前有所准备?你这搞邪修的家伙,才是阴险至极!”
“废话少说,今天我就要取你狗命!纳命来!”
轰、嘭、啪、嘣、咔……
外面打的相当激烈,即便距离这个营帐有些距离,这坚固的营帐仍被余波冲击的剧烈摇晃。
但王良坦然自若的在营帐里待着,丝毫不怕两个结丹境的打斗会波及到自己的安全。
因为那两个长老都还想让自己给他们炼丹呢,所以不论他们谁赢谁输,都会避免真的伤害到自己。
正所谓;
营帐内,岁月静好。
营帐外,暴雨狂风。
锭炎子的手下,与徐屯的手下,也都跟着自家大人与对方混战起来。
只是他们打的有点糊里糊涂,但看着自家大人在天上打的那么投入,他们也不好在下面看热闹不是?
所以他们的交手,表面上看着激烈,实则做戏的成份更足。
摸鱼,是每个做下属的基本职业素养。
甚至还有人边打着、边偷偷交流;
“锭炎子大人和屯大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本来不是说好半个时候后,让那炼丹师自愿选哪方阵营的吗,难道两位大人改主意了?都想强夺?”
“就为了一个炼丹师?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吧?”
“诶,有没有这种可能,两位大人一直就有过节,估计炼丹师就是个由头,借机算账而已。”
“哦……这么一说,倒感觉有点道理,诶,那你们家大人要是真折在我们家大人手里了,你们准备怎么办?”
“你想屁吃呢!麻烦你抬头看看,明明是你们家大人落在下风的好不好,还是想想等会儿你们家大人要是倒下了,你们准备怎么办吧。”
“嘿嘿,跟谁不是跟啊,而且还都是徐家的长老,我早想好了,真要是我家大人败了,我马上就转投你们家大人就是。”
“嚯,你倒是想的通透啊,其实……我刚才装比了,我也正有此意,英雄所见略同……”
地面上的这些下属,在交战的过程里,很多都还达成了惺惺相惜的感情,那做戏的成份,更足了。
但下属们在演戏,上面的两个长老是真打啊。
那一招招的,都是在往死里下手,丝毫不留情。
“邪降!”
锭炎子一声爆喝,周身瞬间黑气大放,伴随着道道邪风袭向徐屯。
看着袭来的黑气,徐屯瞳孔骤缩,他太清楚邪法的难缠了,绝不能让其近身。
随即真气全开,肃然出手;“风灭!”
呼的一阵清风,带起衣衫猎猎,驱散了周围的邪气。
紧接着徐屯右臂一抬,虚斩向前方的锭炎子。
“风斩!”
嗖嗖嗖嗖嗖嗖——
周边空气,无数银白色的风刃凭空而出,又凌风而去,像是千万道利刃攒身!
然而面对如此声势浩大的一击,锭炎子却不避不躲,任由它们向自己射来。
当那些风刃到达他身前时,一团黑雾再次升起,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