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首呕血不止,喉咙、破了。
“喝……呼!”
徐惊峦想骂的是“可恶”,但奈何喉咙已经狼藉不堪,说出的话也是呼哧呼哧的。
“一脑里系行喔营!”(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良持棒而笑,柔美的变音术撤去,换上一种粗犷大汉的豪迈声;
“既然你已是将死之人,那便让你看看我的真面目吧。”
说着,王良杀人诛心,一捂脸,把易容术也变了。
而在徐惊峦的眼里,王良捂脸的动作,就像是扯下了一个面具般。
再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张飞脸、雷公眉、满脸络腮胡的粗犷大汉形象。
轰——!
这一刻,徐惊峦的世界崩坏了。
如果说之前受的是身体上的伤害,那么现在就是精神上的摧残,且要比身体上的伤害强烈百倍。
“呃啊啊——!”
想到自己之前竟是与这样一个大汉卿卿我我,还幻想着要与他生十八个孩子。
徐惊峦后悔了,刚才就该被直接捅死,那样就不用承受这残酷的现实了。
而王良趁着徐惊峦受到巨大的心灵伤害,抓住机会提棒再上,准备给他最后一击。
“大人,奴家的大棒可还好吃?再吃俺一棒吧!”
嘭——!
这一棒,重重落在了徐惊峦的身上。
王良的全力一击,加上灵阳棒的震动、发烫加成,饶是底子扎实的气海境圆满,挨上了也得破层皮、流点血。
更何况徐惊峦本身就虚,这一下应该能要了他的……
嗯???
当灵阳棒打中徐惊峦的那一刻,王良猛然睁大了眼睛,意识到情况不对。
因为这一棒,虽然看上去是打中了徐惊峦,却仿佛落在了空处。
任凭王良挥舞着灵阳棒左右扫荡,却始终碰不到一点实处的边际,再大的威力也完全无从施展!
如果非要形容一下那种感觉的话,就像是牙签搅大缸,又像是一支竹竿江中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