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敛随口追问。
“一条垃圾短信而已。”
陈让知道时敛喜欢封惟而不自知,也知道以时敛的悟性,可能很快就会意识到这种喜欢,但他还是不想放弃,因为他和时敛是妖,能活几百年,封惟能吗?
这就是他的私心。
天真单纯好欺骗
师父现在住的地方,远山没入近水,独拱石桥之下泛起小舟,古槐树连绵成荫蔽,六尺宽的小巷蜿蜒曲折,不知伸向何方,难怪陈让说怕他迷路,时敛心想,刚刚几分钟的时间里,陈让从左边绕到右边,从前边绕到后边,拐了不知道多少个弯,时敛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这里的门也是古色古香,陈让叩响朱门上的门环,吐槽道:“师父也真是有才,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宝地,路这么绕,听说是为了让某人不好找。”
来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的男人,身着黑色唐装,他肤色白皙,头发及肩,一双丹凤眼笑盈盈的,手里拿着把乌木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
看起来二十七八岁的模样。
时敛不由地暗中感慨,这么多年过去,这张脸几乎就没有变过,如果岁月是把杀猪刀,普通人是刀下亡魂,那师父一定是漏网之鱼,他知道师父肯定不是人,但师父的真身是什么,陈让和时敛谁也没见过。
师父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神秘。
久别重逢,可能时敛是这几天里,唯一舒心的事情,他暂时忘却了猫门带来的阴霾,高兴地从陈让怀里跳下来,“师父!”
“小时,好久不见啊。”师父也能听懂猫语。
“听说你们要来,我特意请了当地的大厨,给你们做好吃的,来都来了,在这里住几天再走啊,陈让整天游手好闲的没啥事,至于小时——我记得你是有工作的,请个假吧,好好休息几天,别搞得太累了。”
“他辞职了。”陈让说。
“辞职了,嗯,辞了更好,那你们在这里住上一星期半个月都没问题。”
然后时敛跟个好奇宝宝似的,开始问东问西,问师父这些年去了哪里,怎么说走就走,走之前也不给他留个信之类,师父闻言,唇边挂起吊儿郎当的笑,晃着乌木折扇表示,佛曰不可说不可说,时敛提醒师父,你别忘了你是道家的人,怎么还佛曰上了呢,那是一派的吗?
师父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