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嫌懂不懂啊?”
“怎么不像亲人对亲人说的?”
“默默,”封惟哄道,“别生气了,我没说不走,我们马上就走。”
转而看向封铭,“既然如此,封铭,我们先走一步。”
“站住!”封铭气不过这个叫默默的如此骄纵,却被封惟百般偏爱,他对着白默一顿说教,“我哥现在住的地方,离这个西餐厅也挺远的,他千里迢迢赶过来,你就舍得让他因为你,饿着肚子赶回去?你也太不懂事了吧!”
“什么叫因为我,”白默嗤笑,“要不是因为你,我和他也不至于千里迢迢地赶过来!再说我们就不能吃饱了回去吗?我只是不想在这吃而已!”
“封惟——”白默晃着封惟的胳膊,“我们走吧,别和他废话了,我有点饿了,我不喜欢吃牛排,我要你带我去吃烤鱼!”
封惟看向封铭,“默默他就是这个性格,也怪我,平时太宠着他了,如果有哪句话不小心冒犯到你了,你别往心里去,毕竟爸妈对我恩重如山,你是爸妈的心头宝,于情于理,我都要好好关照你的。”
“哥,”封铭神色落寞,“我们一起吃餐饭都不可以了吗?”
白默:“不可以!”
封惟无奈道:“默默。”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这事没得商量,你们要是普通的哥哥弟弟,那我不管,问题是你曾经给封惟写过情书,”白默看向封铭,“封惟已经把你当年干的那点破事儿都告诉我了,你最好识相点,别来骚扰我们,你要是登门拜访,我们立马搬家,所以我也希望你懂事点,别让你哥因为你还要大包小包的收拾行李,联系新房东签租赁合同!”
封铭心有不甘,正准备再说些什么。
白默陡然往封惟怀里一倒,“封惟,我头好疼啊。”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疼起来的,疼的我有点受不了了,我们快走吧,我想去趟医院。”
封铭半信半疑地打量白默几眼,“我可以送你们去医院。”
“不要!”白默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指着封铭,“看见他,我的头就更痛了,封惟,我不要他送我!”
语罢,白默将头埋进封惟的胸口,闷声又说了几句快走吧,快走吧。
封惟见状,心都疼了一下,哪怕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