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一起拍,手里的相纸用完了,就再去包装盒里拿一沓——他忽然发现相纸最底下压着一个信封。
白默将信封抽出,“这是贺卡吗?”
“不是,是我给你写的信。”
“我们都住一块,有什么话,你可以面对面和我说呀,为什么要写信?”
“你不是说,你很喜欢写信的形式吗?”
“对哦!我确实说过这话!”白默正要将信封拆开,却被封惟先一步按住手腕,“先别看,我们先过生日。”
“好。”
后面就是过生日的必经流程,点燃蜡烛,唱生日歌,白默闭着眼睛许愿。
“许好愿了?”封惟的意思是,许好愿了我们就开吃吧。
结果白默会错了意,还以为封惟想知道他的生日愿望是什么,“嗯,我二十岁的生日愿望是,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永远不会分别。”
封惟各种细节上的迷信又一次显露无疑,“愿望是不能说出来的,不然就不灵了。”
白默哼笑了一声,“我才不信呢,你也太迷信了吧,封大律师。”
和封惟一起吃蛋糕,趁其不备往封惟脸上抹奶油,吃饱喝足,白默又捧起拍立得,四处拍照。
拍完黑板,他擦掉了白色小猫,画了两个五官模糊的火柴人,怕封惟认不出来,就在旁边写上了两人的名字,只不过封惟二字用的是签名字体,可见白默对自己的设计非常满意。
“感觉还少了点什么。”封惟画了一个大爱心,将两个火柴人圈了起来。
构图十分之完美。
所以白默举着拍立得,对着黑板又拍了一张。
拍着拍着,白默猛然发现,小猫形态的他,还没有和封惟合过影,于是砰的一下变回小猫,跳到封惟的怀里。
他看到封惟的镜腿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了点奶油,他的杰作之一,小猫白默努力地举起爪子,想帮他擦掉。
“登等灯等灯——”
封惟手机铃声响了,他接起电话和对面聊了两句,然后说什么,嗯,我是封律师,我们先加个微信沟通一下吧。
白默转着眼珠听得认真,他在封惟挂断电话的瞬间,迫不及待地问道:“是不是新客户!是不是!”
“是。”
“太好了!我就说嘛,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嗯。”封惟笑了。
那时的他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