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一吹就透啊。”
游凭星现在的身体受不了丁点风,如果睡觉前忘记关窗,一定会被冻醒。军官们都觉着元帅可怜,只有陆琛会拿这事儿与他开玩笑。几番接触下来,游凭星对他的冒犯见怪不怪。
洁白的衬衫下摆随风飘荡,金属手环在日光下熠熠生辉,节骨分明的手指执棋破局,游凭星说:“确实,现在吹不得冻不得,跟孕妇似的,矜贵得很。”
“哈哈!”陆琛第一次听他开玩笑,为了多听几句,顺着往下说,“谁家孕妇像你这样瘦弱,我旁边病房的孕妇肚子里跟塞了气球似的。”
游凭星不接茬,手执白皇后踢掉黑象。
陆琛再次将军,“将军。”
游凭星经常板着脸,若不是长得好看,肯定不会这么有号召力。旁人都将元帅奉为圭臬,陆琛却觉着,游凭星就是块冰皮月饼,外表冷凉凉,内里甜腻腻。
想掰开好看的月饼,吃掉甜甜的内里。
游凭星下棋思考时,会皱鼻子;听新闻主持人骂皇室,会咬着嘴唇防止唇角上扬;遛弯听到旁人讲银趴内容时,耳尖会红……陆琛喜欢搜集他的不同情绪,为无聊的生活增添乐趣。
为了看到游凭星更多的表情,陆琛步步紧逼,“将军。”
白象踩掉黑皇后,游凭星说:“你太着急。”
这些天,陆琛总是能在不经意的谈话间打消掉游凭星的疑惑,他逐渐卸下防备,二人关系越来越近。
但这还不够。
陆琛想要的不是能聊天的亲近关系,而是能上床的亲密关系。
于是故技重施,又开始试探。
陆琛在棋盘桌儿下翘起二郎腿,鞋尖似不经意地触碰到游凭星的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晃。游凭星向后撤腿,陆琛卸下二郎腿,长腿插在他腿间,笑道:“下棋肯定是想赢啊,有将军的机会肯定要把握住呀。”
游凭星刚抬起腿,陆琛刚好在这之前收了回去。
陆琛总会做些肢体接触的小动作,前几次或许是无意,但现在肯定是有意。游凭星想给他一脚,陆琛却从未让他逮到过机会,在他濒临爆发的边缘反复蹦迪。
陆琛挪了下黑兵,长腿继续向前。
游凭星纤细的腿叠在一起,翘起的左脚跟能碰到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