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遭到刺杀,我一个腺体受损的,居然想保护你!”
“你听到这句话时是怎么想的,看我笑话好玩吗?”
陆琛摇头,果断认错:“我没想看你笑话,我那时很感动。”
“感动?”
陆琛被元帅军威震慑,疯狂点头,恨不得点出来脑震荡。
“我信任你,结果你在我情期时占我便宜。这就是你感动的方式?”
陆琛胡编乱造:“我确实感动,所以想报恩。是你让我帮忙的,我没想占你便宜。”
报恩?
他的帮忙是为报恩?
游凭星非常生气,险些质问对方“你报完恩为什么要表白”,话到嘴边过了遍脑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让你帮忙?”
陆琛见他神色不悦,再次认错:“你没让我帮忙,是我非要帮你;这些天我真的一直在反思,没来找你是因为太忙了。”
“骗你、利用你是我的不对,这些天我一直在反思认错。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游凭星一巴掌扇偏他的脸,陆琛满脸惊愕。
右脸肿起,右耳耳鸣,右侧后槽牙有些活动,陆琛腹稿全乱,被扇傻了。
游凭星捏着他的下颌冷冷道:“真以为我下不去手啊?”
刑讯逼供
节骨分明的手指捏住陆琛的脖子,游凭星冷冷道:“我让你帮我,结果你拿针扎我的腺体。”
指甲碰到腺体,陆琛条件反射想躲,被游凭星死死扣住腰。
“你知道有多疼吗?”
五指并排在腺体处,狠狠向内扣。
陆琛疼得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惨叫连连。
此前用银针提取信息素时,陆琛没有叫,现在都是叫给游凭星听的。
“你应该庆幸我没有留指甲的习惯。”
陆琛不断道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知道只有道歉没有诚意,但除了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游凭星拍拍他的背,似做安抚。
陆琛以为惩罚到这里结束了,松了口气。
却不料游凭星问:“我把你当知己,你想搞我。这笔账要怎么算呢?”
游凭星在陆琛锁骨处抬头,有那么一瞬,陆琛从他眼中窥探到翻涌上来的暗色。
“你腺体受损情期会很难熬,我本想用信息素对冲来缓解你的情热。”陆琛解释道,“但我没能控制住。”
游凭星问:“我们信息素相斥,你为什么没能控制住?”
又是这种颇具引导性的问题,陆琛知道他想听什么,但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囚犯在刑讯逼供后才能说出事情原委,倘若轻易说出口,那就不真了。
他们的距离很近,陆琛能看到锋利睫翼下的琥珀色眼眸。
“我……”陆琛喉结滚动,咽下了要说的话,换成,“之前说,我是同性恋,也是真的。”
“生理排斥同性信息素,但是心理却非常兴奋。我不指望你理解这种心理状况,就像我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在做的时候会渴望疼痛。”
陆琛为了测试对方在情期记得多少,意有所指。
游凭星锐利的五官透着十足的侵略性,只谈事实不讲情面。
“你不理解,为什么要我理解?”
嘴上说着不理解,身体确实很诚实。
陆琛见他这样更加笃定游凭星没有拷问时的记忆。
侵略者明目张胆地撕开陆琛衬衫,食指点在肩膀刚刚愈合的疤。那是枚清晰的牙印,是游凭星留在这副残损不堪身体上的唯一痕迹。
游凭星冷冷道:“就是咬你两口,骨头又没碎,为什么要用针戳我?”
戳的是哪,不言而喻。
陆琛为了掩盖真相,破罐破摔道:“因为你想那样。越戳越起劲儿,你都要喜欢死了。”
游凭星卸掉了他的胳膊。
“啊!”陆琛疼到面部扭曲,不敢再皮,“我错了,我真错了。”
游凭星:“翻来覆去就这两句话,揍你才知道错。倘若你真有点儿道歉的诚意,在我说‘以后别再来’时,就该交实底。”
天道好轮回,一报还一报。陆琛拷问游凭星时,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陆琛哭喊道:“我错了,你先把我胳膊按上,太疼了……”
这怂包被揍就会喊疼,话都说不利索,游凭星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瞬间没